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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遵旨……陛下为何忧虑?”可熊文灿很不理解皇帝因为什么事发愁,居然连如此辉煌的战绩都有点心不在焉了。

“熊文灿,朕向你打听件事,能否如实相告?”皇帝沉默了几分钟才开口,可是驴唇不对马嘴,和刚刚发生的事儿与战报都毫无关系。

“臣定当如实相告,绝不敢有所隐瞒!”

虽然不理解,但熊文灿还是很干脆的给出了答案。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些年不敢说两袖清风,但也绝无贪腐朋党之事,不怕查。

“你家里可曾入股了企业、商会?”

“……回禀陛下,按新大明律,有资格参加御前会议的官员,除了享有津贴之外本家不许经商。臣自打上任通政使,每年都会派人去家中探查,从未发现有人违背。”

这次熊文灿犹豫了,但不是心虚,而是诧异。按说这种话不该由皇帝来问,东厂是没了,可顾问处和锦衣卫都不是吃素的,再加上那些神出鬼没油盐不进的小太监,百分百监控全国官员办不到,想知道京官的动向还是不难的。

在这方面真不能说景阳皇帝不近人情,修订新大明律的时候,按照杨涟和真宪时的意思,就该一刀切禁止官员和官员家族经商,从源头堵死官商勾结这条路,来个一劳永逸。

然而景阳皇帝在御前会议上当着众大臣的面把已经多数通过的提议给否了,给出的理由特别诛心。皇帝说根本没有官员能做到,也无法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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