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一点!”
侍作鹰问道。
“下午两点前,我要见到你们家的人动工。”
陈委员才懒得搭理,平平静静的丢下一句底线,就打算离开了。
“我们要是不动工呢?”
侍作鹰在背后喝道。
陈委员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一字一顿,清晰得如同宣判:“你肯定家破,人亡不亡,就看你们之前做过多少恶事了。”
侍作鹰心一凛,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这个陡然出现又离开的年轻人,像是来勾魂的使者。
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生路已经给了。
重新回到外公家,外婆还以为这个外孙真去散步消食了,吆喝着陈着进堂屋吃水果。
陈着听话的拿起砂糖橘,顺便掏出手机刷着新闻,偶尔和舅舅们聊着天。
两点很快到了。
探听情况的马海军,回来悄声说道:“鱼塘那边没动静。”
“哦。”
陈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笑着走到一间空房,顺便上锁。
这种情况下,如果没在体制内浸染过的人。
他们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拿着自己的证件,找到东源的县领导或者河源的市领导,说明情况后对侍家进行重拳出击。
也许能够粉碎这个“县城刀枪炮”。
但是整体而言,这种做法逼格有点低,也欠下了人情。
真正对“权”运用到产生艺术美感的陈委员,他要让河源的市领导、东源的县领导主动联系自己。
(晚安,小伙伴,也谢谢98大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