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野兽靠近,泛绿的眼睛在树林里闪动,只是邵玄露出来的气场很强,它们察觉不好对付,不甘地徘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邵玄一直盯着飞鼠身上的变化,没时间去理会那些野兽,所以他并未掩饰自己的气息,气势外放,震慑住那些想要靠近的野兽,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坐在地上,将绑着飞鼠的绳子拴在树枝上,邵玄一夜没睡,就盯着这只飞鼠了。
清晨,太阳才露出一点点亮光,被绑住吊在树上的飞鼠动了,从沉睡中醒来。
清醒之后,大概才想起来是被绑着的,飞鼠挣扎的动作变大,尤其是看到邵玄之后,更是连挣扎带示威似的尖叫。虽然邵玄给它吃了天脉,救了它的命,但是,它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邵玄放下戒心。野生的动物,防人之心强得很,松开它,它能再对邵玄咬一口。
邵玄看着它身上那些已经结痂的地方,随着飞鼠的挣扎,痂掉落,露出那里一块无毛的嫩皮。
伤势最重的腿上,虽然还是凹陷下去的,但相比起昨天看到的深得见骨的伤势来说,已经好很多了,说不定不久之后就能痊愈。看它挣扎的力道就能知道,这只飞鼠精神得很,没有一点死气。
熬了一夜,邵玄却没半点疲惫感,他现在非常兴奋。
本想着,这次追着那两个盗贼过来,打探万岁叶的来历,却没想到能有如此发现。
稷家人随身带着的,果然没有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