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猥琐起来，脸上浮现出痤疮，甚至连牙齿都是外翻的。
天猴和地鸡同时愣在原地，抓着对方头发的手都缓缓松开了。
“嗯……？”天猴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感觉是自己有些眼花了，“你是……什么……东西……”
她感觉自己的脑海当中有一根线绷断了，连接着二人的「双生花」也在此时消失了踪影。
“我就是天鸡。”大叔说道，“我的第三个能力是「化形」。”
天猴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你说过第三个能力是你的杀手锏，是它保证你了有了如今「天级」的成就……”
天鸡顿了顿：“难道不是吗？”
天猴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她盯着眼前的大叔，霎时间感觉天旋地转，自己几十年来都在和一个化了妆的大叔同吃同睡，他们在研究阴阳一体，他们甚至用「双生花」把命绑在了一起。
这种可笑又荒唐的事，没有任何「天级」发现吗？
不……怎么可能没有人发现？
天龙有「入梦」，青龙和天狗有「灵闻」，天鼠有「灵嗅」，天蛇有「读心」，除了自己之外……恐怕没有「天级」不知道了吧？
“这些人全部都在耍我……”天猴颤抖着说道，“他们把我当一个小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