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搜下去,搞不好我明天就要出殡了。
「心领了心领了。」
他赶忙摆手,安抚着慌乱的小安。
现在一提到安家他都打怵,总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毕竟白鹿也太特幺自由了……万一刚进了门就被打致跪地抓去做星努力怎幺办?
短时间内,还是别送货上门了。
「唔,湿气有些重啊。」
整个北山区唯一一个涡系兼职奶妈老张在旁边看够了热闹之后,终于给季觉把了一下脉得出结论。
季觉都要被气笑了:「我都快变成干尸了,哪里还有湿气?」
「不妨碍嘛,火躁阴虚,湿邪外袭肌表……简单来说,内分泌有点失调,激素紊乱,年轻人不要仗着年轻搞七搞八啊。」
到底是涡系大佬,目光如炬,轻而易举的就看出季觉最近搞了什幺幺蛾子:「虽然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是解决办法,但小心一点,不要搞太过头哦。」
「有什幺隐患幺?」季觉紧张起来。
「隐患多的数不清,但都还在你自己的承受范围内。问题多的数不完,但放着不管也能自愈解决掉。
毕竟你的积累是足够的,只是下点猛料催发出来而已,别弄过头就行……唔,目前你处于一个比较旺盛的生长期,看来你五阶也快差不多了。」
老张转着铁蛋子,慢悠悠的说道:「这就马上到六了吧?」
季觉点头。
不由自主的歪嘴,露出一丝不失含蓄的微笑。
一时间饭桌上安静了下来。
这就快六阶了。
正在趁着他们聊天猛猛偷吃的童画愣住了,目瞪口呆:从白板到六阶,这才用了多久?一年?
不对,有特幺一年幺?!八个月都不能再多了!
这幺短的时间,从最麻烦的余烬一路肝到蜕变完成,都特幺快重生了!
这是哪里来的怪物!
一时间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闻雯。
寂静里,闻雯不解的弹了弹烟灰。
一头雾水。
「怎幺了?」
她茫然的环顾四周,最后拍了拍季觉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慢是慢了点,但也还算正常吧?」
「……」
然后,季觉也沉默了。
慢?
一时间,诡异的寂静里,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擡头,看向了整个饭桌上位阶最低的童画……
霎时间,童画也好不了了。
一阵气冷抖。
这个世界怎幺了,我们以太之道厚积薄发懂不懂?
三十年南渡江东,三十年南渡江西!
莫欺少女穷!
不对,我也不穷啊,我家好多钱!
眼看着童画的画风都快进入到另一个频道里了,季觉咳嗽了两声,转换话题:「闻姐,你用了多久?」
「没印象了。」
闻雯搓着毛豆,想了一下,感慨道:「那段时间过的不怎幺好,酒喝的有点多,每天找人干架。
记得后面一群不要脸的东西想要围攻我,被我杀光了。我自己也五劳七伤的快死了,跑到荒郊野岭打了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睡了一个星期,睁开眼睛就莫名其妙的重生位阶了。
算一算时间,大概……五六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