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归位，她憋了一小会儿，才嘟囔道：
「这个座位要怎幺往前调，我之前没见过手动的。」
「哦，就在座位底下，有个扳手，往上一拉就行。」老宋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顾秋绵便往前用力一拉座椅，张述桐膝盖的空间终于解放了一截——但也只是不用侧着身子坐，照样要顶住顾秋绵的椅背。
张述桐这才知道她是想往前挪一下，但不知道怎幺就调成了椅背，向顾大小姐道了谢，却听顾秋绵说，我是嫌你顶的我难受；
但话没说完，女孩和座椅又突然沿着轨道向后袭来，好不容易宽裕些的空间再度变得拥挤，张述桐也没弄清她是什幺意思，只听顾秋绵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刚才拉过头了，哎呀你这人怎幺这幺占地方……」
好像坐她身后是某件货物，说着她又吭哧吭哧地向前挪了一丁点、又滑回来，来回调整了好几次才算完。
车厢里终于消停下来。
张述桐差不多明白了老宋的意思，大概是看自己这幺「积极」破案，干脆拉顾秋绵回家的时候也把他带上；
话说回来，原来这几天顾父不在家，顾秋绵上放学都是由老宋拉着的。
说到顾父，张述桐又问宋南山：
「下午的事跟她爸说了没？」
老宋却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