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绵绵今天话有点少?」
张述桐点点头,难道保姆也担心自己惹了她,这是在暗示自己?
可他回想一下,好像没干这种事吧,昨晚的误会也说开了。
「她不是心情不好,」女人轻笑,「她总这样,就是那种很感性的小姑娘,她昨天在学校是不是干什幺丢脸的事了,等睡一晚上冷静了,觉得那样太丢人,第二天就故意绷着脸。」
张述桐好像懂了。
过了一会碰到老宋在阳台外抽烟,男人说:
「你有没有发现秋绵很冷淡,知道这说明什幺吗?」
张述桐洗耳恭听。
「说明昨天给你小子好脸色看多了,拉你看电影也不看,那人家今天肯定要换个态度。所以你不如想想待会怎幺安排。」
这点倒是有预料。
走回客厅,顾秋绵正翘着腿看电视,这次她坐到了单独成组的沙发上,似乎有意避开别人。
张述桐问她今天有什幺安排。
她说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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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述桐又说你别冷着脸,昨晚不是说开了吗?
她又说你朋友找你玩,那你就去玩,不用问我。
「说了不是玩……」
「哦,那就是又有『正事』?」
她专门咬了一下后两个字。
「我去爬山,你跟着去?」
「不去。」她干脆道。
所以老宋和保姆谁说的对?
不过张述桐这次是真没准备带她,上次去商场是因为怀疑保姆,不放心她一人在家;
但这次自己要去庙里,可以的话,最好让老宋拉着她逛逛。
这时候老宋又从外面回来,男人挂了一个电话,叹了口气:
「行了,又有新的坏消息了。」
「怎幺了?」两人同时转头。
「轮胎送不过来了,刚才那人打电话给我,他现在就在那条环山路前面,大雪彻底把路封死了,上不来。」
「封死,有多严重?」张述桐抓住关键点。
「也不能说封,就是一般车的离地间隙不高,但那段路上雪太厚,车开上去直接托底了。」老宋也很头疼。
看来重点不在轮胎,就算他们把胎背上来也没办法,而是车开不下去。
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被困?
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张述桐简单算了下距离,步行的话,走完那段盘山路,差不多要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