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是当年的大学生沉船案。”
“是说那个大雪后的沉船事件?”
“嗯,今天和清逸去了趟禁区,他猜测当年那批受害者,就是师母的同学。对了,学姐那边也回了电话,说是联系不上那些人,也算变相作证了。”
“其他依据呢?”路青怜皱起眉头。
“沒了,哦,我們聽到的版本是那群學生回島時沒了船,有個好心地漁夫想載他們一程,結果船翻了,你聽到的呢?”
“差不太多。”
“更多細節?”
路青憐搖了搖頭。
也对,零四年她才八岁,上小学的年纪,那时候路青怜也只是个拉风的小学生。
她思索道:
“按照目前的信息推斷,反常的是那個漁夫。”
“哦,倒是還有個細節,人明明被淹死了,船被找到的時候反而好端端飄在水上。”張述桐想起了一個扯淡的說法,“是說雪下得太大,把船給壓沉了,後來雪水一化,它便自己浮了上來,這樣看不管是漁夫,還是沉船的原因,都是疑點。”
“還有一件事。”路青憐回憶道,“從前湖上是允許私人的船隻行駛的,但自從那件事之後,來往的便隻剩渡輪了。”
“這樣,”張述桐點點頭,“一起去派出所問問?”
就算有證據,作為當年的第一案發現場,也應該藏在島上的派出所。
赶在路青怜开口之前,他补充道:
“我回家后已经抽空联系了,但接警的人很年轻,据他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还在上学,又问了警官,但那个警官有事外出,后天才能回来,后天你有没有空?”
张述桐算了算时间,从放学到现在将近三个小时,路青怜说大约五个小时,那明天正好能干完。 “我记得应该说过,”路青怜却像加班加多了一样捏了捏眉心,“你看到的那些草绳,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黄纸也要剪好,以及擦拭烛台和准备蜡油,我比你想象得还要忙一些。”
“那好。”张述桐准备自己去了。
“中午?”路青怜却问。
“对。”
“十一点好了。”
“你是大忙人听你的。”张述桐耸耸肩。
路青怜却没有接这句话:
“有没有想过,问题也许出在你身上。”
“我还是想和你科普一个新词,叫倒打一把……”
“我是说,如果你演技好一点的话,就可以将排练的时间多放在正事上,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准备。”路青怜毫不客气地说,“张述桐同学,你数过自己重来了多少次吗?” “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