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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听一些,那就是过于离经叛道了,跟如今的主流儒学有所违背。

不少的书院先生们都感觉到萧墨提出的「心即理」「知行合一」为核心的「心学」会非常危险。

这与如今的「格物穷理」「向外求天理」差异很大。

所以他们争相试图将萧墨辩倒。

但最后,他们别说是否定萧墨的「心学」了。

每个人都被萧墨说的哑口无言,乃至于有的先生最后道心不稳,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境界摇摇欲坠。

不少旁听的学生一开始觉得自己的老师说什幺都是对的,但是听闻萧墨的辩学之后,觉得自己的老师似乎又是错的,他们陷入了迷茫。

逐渐的,萧墨的名声越传越开,乃至有的儒家书院听到萧墨要来之后,他们愿意接受他住几日,但是拒绝与萧墨辩学。

大多数的儒生认为萧墨的「心学」是错误的。

认为萧墨的心学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经典研读与经验知识积累。

认为「心外无物」「心外无理」虽旨在破除教条束缚,但过度强调心的本体地位,可能消解客观规律与外部世界的实在性。

甚至可能会导致后人脱离具体知识与社会实践,空谈「现成良知」。

有很多儒生闻声而来,与之进行辩学,要从根本上抨击萧墨的「心学」。

可是最后,萧墨依旧赢了。

萧墨强调「事上磨练」「知行并进」,反对离事空谈,知与行,需要齐头并进,如同两只脚走路。

并且萧墨认为心学在一定程度,乃是理学之补充,是理学最后完整的体现。

时间一晃,十年的时间过去。

萧墨也记不清自己走过多少书院,参加过多少次的辩学。

但是萧墨在一次又一次的辩学以及游历人间之后,对于「心学」理论越发完善,甚至萧墨已经准备开始着书立说。

而万法天下,绝大多数的儒生哪怕是没有了解过心学,也都听过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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