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父亲炼制的练气液？
他面无表情道：「茶就不必，我想交换以下材料，贵店能给多少？」
他拿起柜台上的笔，把材料写出来。
「练气液的材料？」
掌柜更激动了，语气里充满了敬畏，站直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弯下来：「阁下，难道是一位……魂师？」
整个孤舟城，除了秦长生，没有任何人会要练气液的材料。
除非，他是魂师，准备炼制练气液。
江凡语气冷下来：「你想知道？」
掌柜吓了一跳，连忙抽了抽自己嘴：「小人多嘴，大人请见谅。」
如果这位真是魂师，他十条命都得罪不起。
「废话少说，能换多少？」江凡道。
掌柜连忙道：「按照市价，一瓶中品练气液是一万两银子，练气液的材料是一千两银子一份，可以换十份材料。」
目光转了转，掌柜搓着手道：「不过，如果大人还有更多练气液卖给我们，我可以做主，给您十一份材料。」
江凡怔了怔，一万两银子？
下品练气液，才五千两银子一瓶而已。
不过想想它双倍于下品的效果，便释然了。
略一思索，江凡颔首：「可以。」
掌柜大喜过望，连忙取来十一份材料，送到江凡面前，搓着手道：
「不瞒大人，明天就是孤舟城炼药世家的展示会，您若有多余的练气液，能否在大会上卖给我们，让我陈家长一长脸？」
看着他近乎哀求的表情，江凡微微颔首：「尽量。」
旋即就离开了珍宝阁。
确认没有人跟踪，便找到一个巷子卸下伪装，从容的走回街道。
刚走没几步，忽闻一声冷笑。
「哟？这是谁呢？」
陆争满面春风的骑着马，身旁跟着秦长生，两人发现江凡就勒住缰绳停下。
陆争看了眼不远处的珍宝阁，不由哂笑：
「秦家主，有些人白日做梦，想买到下品练气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