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白袍骷髅缓缓颔首：“在我天使族，也算是天纵之资了。”
“比起他们六个，更是强了不知多少倍。”
他指向石碑，道：“你应该早就认识天使族文字了吧？”
江凡扬了扬眉头：“何出此言？”
因为天界被远古巨人占领，天使一族销声匿迹了万年的岁月。
他们的文化早就断绝！
中土上哪去找天使一族的文字？
没见懂得地狱文字的都屈指可数吗？
白袍骷髅沙哑道：“你身边，不是有一位天使族吗？”
“她没有教你天使族文字？”
嗯？
嗯！！！
江凡瞳孔缩了缩：“我身边有天使族？”
白袍骷髅淡淡道：“你身上那么浓厚的天使族气息，必然是长期跟天使族一起才会有的。”
江凡心中巨震！
他身边有天使族，可他一无所知？
怎么可能呢？
蓦然间，江凡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安静少言，但看到他就会笑的少女！
夏朝歌！！！
他记得，夏朝歌曾经想送给他一片羽毛。
但他拒绝了。
那时候江凡还没觉得羽毛有什么深意。
如今一想，那羽毛，不就是天使族独有的羽毛吗？
再结合，夏朝歌也有《天雷六部》中的阴阳天，这说明她和眼前以《天雷六部》布局的白袍骷髅，有渊源！
所以，夏朝歌的身份不言而喻！
她，是天使族。
江凡踉跄了一下，不由一阵眩晕。
怎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