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绿珠不舍的撅了撅小嘴：“地狱界回来后夫君就没陪过我。”
“跟少帝决战完，他要狠狠补偿我。”
“不然，我就打开《生死簿》，在上面写他一辈子不举，哼！”
周围人离去，只剩下二人。
江凡拥着陈思灵轻轻安抚：“是我来得太晚了。”
自从在老天机阁一别后，两人再未见面，直到如今，江凡才有实力将月尊强留在身边，并逼她放出陈思灵。
感受到江凡的自责，陈思灵捧住他的脸，摇头道：
“夫君不要自责，要不是夫君托人送来玉纸天书，让我灵魂之力得到了巨大增强，我的灵魂早就被月尊吸收掉了。”
江凡给过她两次玉纸天书。
一次是分别的时候，将自己掌握的几页玉纸天书内容都传给了陈思灵，叮嘱她日夜修炼。
第二次是嘱托姬清漩，前往月宫送玉纸天书。
陈思灵道：“只能怪我自己没用，夫君这么帮我，还是没赢过月尊，被她逐渐掌控了身体。”
江凡心中一疼，他能够想象得到，陈思灵当时的绝望。
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全是月尊的昔日门人。
他们冷眼看着陈思灵的意识，一点点被压制，最后陷入黑暗中。
陈思灵想求救，却无人可相助。
不敢想象，她是怎么在那种黑暗中坚持到现在的。
江凡拥紧了她，像是要将她融化进身体里一样。
当初那位炼丹世家的千金大小姐，陪着他一起登上中土的舞台。
但自己给她的陪伴，比许悠然还要少。
“思灵，你暂时忍耐，我会想办法恢复这具身体的贤者境，而你的灵魂之力，我也会想办法提升到对应层次。”
“将来让你直接接管贤者境的身体。”
或许是出于愧疚，江凡做出了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