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迟疑了一阵，还是选择了坦然相告。
“是尘镜。”江凡道明了他成为器灵的原委。
真言尊者眸中浮现一抹复杂。
难怪此剑看不得江凡好，更看不得她跟江凡好。
江凡歉意道：“让你难受了。”
真言尊者紧紧抱着江凡的胳膊，将整个身子都挤进他怀里，像是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
她摇摇头，眼中毫无同情：“他两次出卖你，落得如今下场咎由自取。”
换做刚才之前，如果知道里面就是尘镜，或许她还会有一些师徒之情的不忍。
但现在，她满心都是江凡。
明明熟悉的脸庞，熟悉的气息，此刻却让她眼前一新，让她怦然心动。
再回想尘镜卑鄙的出卖江凡，害得他险些死在心孽尊者和二星巨人王手中时，心中异常痛恨！
想到此处，心中微动道：
“你刚才说，这把剑会因为尘镜的情绪而提升品质？”
江凡道：“的确如此，现在快要晋升为准界器了。”
“不过，我经历得大场面多了，他已经习惯了，后来没怎么再产生情绪。”
“提升到准界器，只怕是遥遥无期。”
真言尊者听了，红唇抿了抿，道：
“那……如果我主动给你呢？”
嗯？
江凡愣了下，给什么？
但当看到她满脸浮现的微红时，也不由得心脏跳动加快，道：
“真言，别勉强自己。”
“没有准界器，我明日也能一战。”
真言尊者俏面涨红，一直红到了耳根，眼里的羞涩快要凝结出水了。
嗓音也带着一丝紧张的轻颤：“我没有勉强。”
“我现在是心甘情愿的。”
真言尊者从不说谎。
她所说一切，都是心中所想。
江凡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真言尊者，心跳越发加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