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心古镜无法捕捉到，形成了一片杂音。
仔细想想，曾经江凡还是元婴境时，贤者是提都不能提的禁忌存在。
九狱修罗皇这种距离圣人只有一步之遥的存在，更是有着无法预测的因果，照心古镜映照不出他的真名并不奇怪。
此镜无用，江凡只能跟天戈交易了。
他盯着天戈，淡淡道：“不用管，回答我就行。”
天戈忽然想起来了，吃惊道：“你、你想动用那口葫芦对付我爹？”
他们一家四口在空间镜子里可没少议论江凡。
作为品尝过太初囚天葫滋味的天剑，自然会讲述葫芦的可怕。
江凡取出了邪剑，随意一挥，邪剑变长，抵在了天戈的心脏位置。
“不说，现在就杀你。”
“说了，到了天界放掉你。”
“选择吧！”
天戈害怕的望着邪剑，面露为难之色，当注意到江凡眼中的杀机越来越强盛后。
连忙道：“我说！但……但不是现在。”
“现在说了，我肯定没命。”
“等你到了天界，要放我时我再说。”
铿锵——
江凡收了邪剑，淡淡道：“你也不笨嘛。”
“好，到了天界，我在恰当的时机自会放你。”
旋即，一挥手，将她和天剑重新丢回了空间镜子里。
“到底是偷走了地狱之眼，背叛整个暗黑修罗族的人。”
“也只有她才会出卖自己的亲爹。”
江凡淡淡道。
他之所以选择跟天戈交易，而不是修罗女皇和天琴，自然是有考量的。
后面那对母女，多半是不会出卖九狱修罗皇。
唯有天戈这种自私的人才会。
只不过，他隐隐觉得，天戈答应得太容易了。
“这女人，不会是耍什么花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