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项链。」
老神父的声音有些沙哑，手开始颤抖，几次想拿起那串项链确认，似乎又没有那种勇气。
「修斯死了。」
苏晓的话似乎给老神父一记重锤，老神父眼帘低垂，那双原本明亮的眸子变的无光。
「她……走时痛苦吗？」
老神父一只手捂在脸上，声音哽咽，透明液体从指缝溢出。
「在我杀她时，她已经变成怪物，怨之孤儿·修斯，至于是否痛苦，还好。」
「怨之……孤儿。」
年近60岁的老神父哽咽，已经有些说不出话。
「能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她还有……人的特征在吗。」
看到老神父的模样，苏晓想起修斯的人类心态，当时的修斯有理智，无论是人类状态还是怪物状态都有理智。
「没有人类特征，在我看到她时，她已经是怪物，没有理智，无法言语，或许意识早就死亡。」
「是吗…只要她没受太多痛苦…就太好了。」
「她最终死在那把枪下，死后变成一名绿发美人，模样大概二十岁左右，很美。」
老神父不再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捂着双眼，许久后，他的情绪平稳一些。
「当初如果……不，没什幺如果，这就是我们这类人的命运，我只是其中的幸运者而已。」
老神父起身，过了一会返回教堂，这时的老神父平静很多，但那双眼睛依然有些发红。
「抱歉，失态了，我和修斯的关系……曾是恋人，呼～」
老神父长舒了口气。
「你能潜入柳洞寺杀掉修斯我很意外，其他怨生物呢？」
「死的还算安详。「
其实苏晓没说实话，那些怨生物死的老惨了，被高温蒸发成气态。
「全死光了？」
老神父愕然，似乎重新认识了苏晓。
「这个……柳洞寺已经被我炸平。「
「哈？什幺意思？」
老神父的身体坐直，似乎听到什幺荒谬的事。
「字面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