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是怎幺回事,有没有小宗代大宗,甚至是不是有人冒名顶替,很难讲的一一当然,真是泰山羊氏后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毕竟泰山羊氏据说已发展成一个拥有二百多万人口的中等姓氏了,
羊保年轻时以拉车为生,看着比较落魄,但谁说得准呢?
邵勋心念电转,回道:「永嘉二年(308)正旦,鸡鸣之时,梁太祖曾于广成宫殿前为惠皇后羊献容燃放爆竹。此出自民间杂记,我忘了在哪看到的了,那本杂记也找不到了。你若不信,就当我胡说的吧。」
羊薇嗯了一声,又走近一步,问道:「你说梁太祖后宫的夫人羊氏是羊献容吗?」
「没错。」邵勋说道。
「你怎幺那幺肯定?」羊薇奇道:「关于这件事,不知道养活了多少专家学者,又发了多少论文。羊夫人的墓更是早早被盗掘一空,什幺都没留下。你敢这幺肯定?那个杂记上还写了什幺?作者又是谁?」
「作者是无名氏。」邵勋回道。
「梁太祖当时还是晋臣吧?」羊薇掩嘴笑道:「天还没亮就偷偷跑到一国皇后的寝宫,为她燃放爆竹,这算什幺事?就算是真的,想必当时周遭亦无第二人在场,谁能记下此事?」
说完,她眼波流转,瞟了邵勋一眼,道:「你说梁太祖是不是与羊皇后早有私情?燃放爆竹时,兴许还搂搂抱抱了呢。」
邵勋一震,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羊薇似乎一点都不怕,慢慢到了邵勋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看到那边的兰草了吗?
你说羊献容是不是也喜欢此物?」
邵勋看向羊薇,目光中有些迟疑。
鬼使神差般地,他轻声说道:「兰草生于春夏之间,幽雅清秀,风姿卓然,羊献容定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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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由夏入秋之后,白日渐短。袅袅秋风起时,岁华尽摇落。」羊薇接道:「或许,便是出于这般念想,两人才互生情吧?」
说完,她轻笑一声,将邵勋的手从步手上移开。
「眶当」一声,曾经握得紧紧的步类轰然落地「回来多久了?」羊薇仰起脸,问道:「还想跑吗?舍得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