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也在薅羊毛。
这样一个非常好用的印章机器,司马越有病啊,非要杀。
「你如何保证?」羊献容一眼不眨地看着邵勋,逼问道。
「皇后……」
「你练的兵呢?」羊献容又问道。
「一直在练。」
「济得事否?」
「皇后欲做何事?」
「诛杀奸佞,敢吗?」
皇后又不理智了!
邵勋耐着性子说道:「皇后,司空身负天下之望。范阳王镇豫州、高密王镇青州、平昌公镇冀州、东嬴公镇并州,范阳王表荐的苟晞镇兖州,皆大权在握,司空若出事,难以善了。」
羊献容呵呵冷笑。
邵勋心下也有些恼怒。这女人以前还诱惑他呢,那时候多妩媚,现在完全不装了,却难看了许多。
「广成苑没必要修了。」羊献容冷笑道。
「皇后!」邵勋也不装了,马勒戈壁,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我——我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先想个办法忽悠一下。
「怎幺?」羊献容紧紧盯着邵勋的眼睛,道:「想和司马冏、司马乂一样凌迫君上?」
「皇后何出此言。」邵勋故作长叹,脸色急剧变化,纠结了好一番后,跺了跺脚,道:「也罢!若事情紧急,臣拼得官位不要,也会想办法把皇后送出宫,如何?」
羊献容神色有些松动。
说实话,这个皇后她真不想当。还不如回泰山老家,悠游度日呢,就怕泰山羊氏不敢接纳她。
但一般的地方她也不想去。
她不想吃苦,不想没有服侍的人,不想没有诸多贡品享用。
若天子愿意与她离婚,再改嫁给某个大家族子弟,那是最完美的。
邵勋愿意把她送出宫,那是送到哪里?再者,他有这个胆子吗?
邵勋见她不信,决定加点料,道:「这话臣之前只对一个人许诺过,臣说话算话,皇后勿疑。」
「谁?」羊献容被勾起了八卦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