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婿确实家有事,求岳父大人相助。”苏录便将小叔被永宁宣抚司无端扣押之事,讲给了黄珂。
黄兵宪闻言皱眉问道:“并非无端吧?”
“是。”苏录只好又将二哥跟奢云珞的狗血爱情故事,讲给岳父大人。
“你们老苏家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找刺激呀?”黄兵宪听完无语至极,“就喜欢玩高难度是吧?”“不是不是,真的只是命运的安排。”苏录忙叫起撞天屈道:“当年我们无意中救下奢小姐时,连名字都不敢留啊,就怕卷进这些麻烦。”
说着无奈摊手道:“可是老天爷最大。它偏偏安排我哥第一天来泸州,就在岳父的衙门跟奢小姐重逢了。后来我爹知道了,也是想尽办法拆散他们,可是两个人打不散拆不开,徒之奈何?”
“看来不光为父一个恶人啊。”黄珂闻言终于畅快笑道:“所以不要怪我,将来你有了闺女,就会彻底理解我的。”
“是,正因如此,小婿从来没有怪过泰山。”苏录一脸坦诚道:“有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不能只体谅亲爹,不体谅岳父!”
“嗯,这才像话。”黄珂满意地点点头,心底的不爽彻底消散道:“我写一封信,你带给奢宣抚,她见了自然会放人的。”
“多谢岳父大人!”苏录高兴地站起来,深深作揖道:“岳父大人威武!”
“好了,不要那肉麻!”黄珂一抬手,正色道:“但是我可有言在先,捞人没问题,但他们家的婚事,我不能过多干涉,你也不要多管闲事。”
“是。”苏录应声道。翁婿俩还没那熟,他自然不能得寸进尺。
“坐下,为父慢慢跟你说。”黄珂不想他心生齐蒂,便对苏录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