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普少校:「你要尽快习惯。这次我们有十一个人在战斗中牺牲,我已经命令水兵去收拾牺牲者的铺位,把需要寄回国的遗物归拢到一起。」
王义:「如果只看阵亡人数,我们好像输给了扶桑鬼子。」
杰森上尉立刻表达不同意见:「鬼子的飞机除了零战全都不止一个成员组,掉下来的时候也是按组来的,所以就算单纯的计算阵亡人数的绝对值,我们也占优——理论上是这样。」
「这倒是真的。」王义点头,「所以牺牲的这11个人,没人掉海里吧?」
「没有,但是我们要尽快处理尸体,现在我们在热带,十二月也热得要死,尸体在舰上放久了要糟糕的。我的计划是,在日落之前举行海葬。」
王义扭头看向舷窗外的夕阳。
外面摆弄六分仪的水兵又换了一波。
王义:「你安排好了就通知我,我来最后送这些勇敢的水手一程。」
说完他注意力落到负伤人数上。
「天呐,敌人打伤了27名水手?」
「嗯,医务室已经躺满了。」短暂的停顿后,夏普少校补了一句,「这不是你的错。那幺多零战俯冲下来扫射狭窄的飞行甲板,我个人觉得这个伤亡完全可以接受。」
王义没有回答。
夏普少校叹了口气:「看完报告就签字吧,我还要安排海葬。」
「好的。」王义麻溜的在文件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写字板拍到夏普少校的胸前。
夏普少校把写字板拿好,转身向舰桥中部的舱门走去,嘴里嘟囔着:
「该死,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找那幺多用来盖尸体的联众国国旗。」
王义:「旗号班怎幺说?总不能那幺大一艘驱逐舰,就只有我们后脑勺方向的桅杆上那一面本国国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