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打开无线电:「就捞了一个鬼子飞行员,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换冰淇淋。」
「都是飞行员,应该能行。你可以试试看。」蓬萨科的通讯官如此回应。
「我们会的。」王义切换成内线通讯,「通讯室,向旗舰报告,我们捞到一名飞行员。」
「是。」
通讯室声音落下,麦金托什在内线里说:「舰长,鬼子在唱歌,打了几次都不闭嘴。」
可以听到麦金托什那边的背景里,有人在唱:「ki萨玛拖欧蕾挖,抖ki弄撒库拉(你和我是同期的樱花)欧那几hi嘎库弄你哇你洒库(同在兵学校的庭院绽放)……」
王义:「这首歌把他们兵学校的同学比作了樱花,而樱花是一种短命的花,很快他们这些海兵学校的学员都会凋零,这歌其实在诅咒他们。」
麦金托什大惊:「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你要是看他唱得太爽不开心,就和他对唱,比谁声音大。」
「这……我该唱什幺?」
你真唱啊!
王义想了想说:「要不你就唱《起锚之歌》吧,实在不行唱《鸳鸯茶》也行。」
「鸳鸯茶吗,好的,我喜欢这首。」
麦金托什关闭了内线,所以背景里《同期的樱》的歌声一下子消失了。
一想到在禁闭室一个联众国水手长在和鬼子俘虏斗歌,王义就有点绷不住。
等一下,约翰福特的暗房也在禁闭室,就在关押鬼子俘虏的房间旁边(奥班农有俩禁闭室,这样如果两个水兵打架了,可以分开禁闭反省)。
不会出什幺岔子吧?
王义想了想,耸肩,能出什幺岔子呢?最多就是多了一段珍贵的历史影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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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福特开门出来,大声问:「这是在吵什幺?我正在冲洗今天刚拍摄的胶片!你们干扰我工作了!」
麦金托什:「我们抓了个俘虏,是飞行员,他在这里唱歌,舰长让我们也唱歌,用歌声压过他。」
「什幺?」约翰福特大喜过望,「俘虏!快,摄像的,拿机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