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瞬间沉下,心月严肃道:「你发誓。」
「我发誓,宋大人没进没与我有染。」公子妃说道。
「好了。」心月说道,「裤子提起来,走吧,离开太久,会引起怀疑的。」
「那月使,你一定要在宋大人那里帮我说话啊。」公子妃提起裤子站起身,道。
「明天晚上,最后的时限。」
心月选下这句话后,两个人便回到了营地。
其实离的一点儿都不远,最近的值守士兵也只有三十步。
好在的是,两个人的交谈时间短,声音也小。
但这只是心月这幺想公子妃就是要暴露他跟宋时安的交易。
不然,一点儿把柄都没有了。
在护送下,她回到了帐篷里面。
因为不同于驿站的屋子,还有点隔音,空间也更大。
两个人没办法说话。
只能跪在地上,用手指写字在地上交流。
公子妃:锦衣卫已察觉康义:明日,在锦衣卫的监视下,将东西给宋时安这个东西不可能直接给宋时安,因为这是孤品,仅此一份。要是给了他,宋时安没有帮他们办事,他也没办法质问,更不能向左子良告密。
因为东西都没了,没有证据,宋时安可以一口咬死,什幺都没有得到,这俩人在血口喷人。
左子良哪怕不信,也无能为力。
而且这样跟宋时安撕破脸,被暗杀的风险很大!
只有让他们的交易被锦衣卫发现才行。
那样,左子良才会去质问宋时安,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东西?
然后,宋时安不得不为自己辩解: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为了不泄密,所以没有告知你。
最终,这样东西在监督下,宋时安没办法自留。
他只能够按照他的『规划」,将这封血书送到北燕,另立新君。
这就是这对夫妻的自救方式。
不要把我们当成什幺良人!
左子良的帐篷里,一名锦衣卫走了进去。
躺着的左子良依旧闭着眼,轻描淡写的问道:「何事?」
「宋时安的那个女人,把康义女人带去如厕时,两个人有些谈话。」锦衣卫严肃的说道。
「什幺谈话?」左子良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