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安好像要康义给他个什幺东西,康义不情愿—」锦衣卫道,「但迫于威,他不得不给。只是康义提出了一个要求,让宋时安给他们留个证明。」
「那可是宋时安,他怎幺可能答应?」左子良笑了,而后道,「皇帝给了他极大的特权,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够阻止燕国和伪齐结盟,我们管不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锦衣卫走了过去,半跪在他的面前,小声道,「左爷,就怕他能够阻止燕齐结盟的同时,还为自己捞取一些利益。」
「那他,还真是了不得。」左子良眼神逐渐深沉,「你觉得,他找康义要的是什幺东西?」
「在下怀疑,是证物。」锦衣卫说道。
「用处呢?」左子良又说。
「证物上留字。」他敏锐的猜道,「用以颠覆燕国。
「这的确是一个很有用的东西」左子良说道,「以康逊的秉性,见到这玩意估计就怂了。
当然,花钱也能让他怂。」
「就怕一点。」锦衣卫说道,「宋时安若摆不平,就拿出这个东西来解决问题。可如若没用上这东西,就能够拿钱把事情摆平。那这玩意·—就归他了。」
「哎呀。」左子良缓缓的起身,坐了起来,看着这位手下,「你算是出师了。」
「谢左爷夸奖。」锦衣卫谦虚一笑。
「按理来说呀,把一件事情做成了,皇帝给他点赏赐,这是应该的。」左子良道,「但额外的,他再去挣,而且偷偷的挣,那就过于越了。」
「左爷。」锦衣卫又提起道,「那公子妃似乎看见我发现她们窃窃私语了,可不仅没有收敛,
还提醒我,这是不是———」
「怕被宋时安给吃干抹净呗。」左子良判断道,「宋时安连姬渊都骗过,赤水的誓,发的跟放屁一样,谁敢相信他呀。」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锦衣卫试探性的问。
左子良严肃道:「嗯,小心的盯着。」
最后一日的赶路,大概晚上之前就能够进到新城里。
而在起行过后,宋时安也和心月,还有自己的儿子康庆一起坐在马车里。
「转过去。」心月突然的对康庆冷语道。
康庆慢慢的转到了对面,跪坐在车板上。
接着下一刻,心月突然大腿擡起,一下子就横跨到了宋时安的身上。
浑不顾腿根那处最绵软的脂,隔着袍抵住宋时安腹上。然后,两臂环锁他的颈项,冷丁贴上他的耳廓.·
宋时安身体一硬。
便感受着,心月柔唇循耳轮蜗线厮磨进去,呵息凝成带露蛛丝,黏着软骨低语:「被锦衣卫盯上了。」
在之前还好,没有直接被抓包过。
但昨夜的对话,她很确定被听去一些。
那公子妃就是个贱人。
宋时安很平静,将手在她的后背拍了拍,而后靠到耳边小声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