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隐约的感觉到,鲁超知道这笔钱的具体数字。
突然的,他开口道:「来人。」
很快的,那名属官就进来了。
一见到这些黄金,当即懵逼,连忙错开视线。
可贺季毫不遮掩的说道:「宋时安送来的,应该是两千金。」
「竟然是如、如此多的黄金?」属官吞咽了一口睡沫,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谁见过这种场面?
好大方的大虞人呐!
而且,连贺郡守都送这幺多,给秦公和相国的,该有多少?
「你拿些去。」贺季伸出手,说道。
「..—」属官被这幺一说,还真的忍不住上手。可是理智让他警惕起来,连忙的回绝道,「这是使君送给府君的,在下怎敢染指。」
是吧,是个人都害怕。
你要是秦公,别人送你多少钱,都能心安理得的拿下。
大不了赏赐给小弟们一些三瓜俩枣。
毕竟人家手上有一支近两万人的武装。
邻居囤粮我囤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文官,监察使以上唤来。武官,军司马以上唤来。」贺季对属官错了下头,道。
「是!」听到这话,属官当即积极的应下,前去摇人。
整个白郡官僚体系,就此攻克。
在皇宫里,皇帝和吴王正一起吃着茶点。
期间,皇帝时不时的咳嗽,但吴王不敢开口询问,只是装作没听到。
而皇帝也没有解释,更不掩饰。
两个人就这样的心照不宣。
父皇,不太行了——
「先前与宋时安的赌注,没与你商榨,不在意吧?」皇帝喝了口茶,打趣道。
「父皇想告诉儿臣,自然会说。父皇不说的话,儿臣也肯定不必去听。」吴王还算是胆大的说道。
「你倒是豁达。」皇帝笑了,说道,「当然,这事也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他跟朕说时,就已经要出使了。」
「是。」吴王点了下头,然后又稍微有些在意的说道,「时安他心中只有父皇。」
「何意?」皇帝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你在芥蒂,他没有与你商榨出使的事宜。」
「如此大事,关乎国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只跟父皇您说是对的——.."
「你是觉得他与生说了?」
一句话就把吴王给说中,完全的无力反驳,也没有为宋时安作解释。
「子盛。」皇帝喊了他的名字,让他擡起头后,说道,「生进宗人府之前,朕问过他,要何种赏赐。他与朕说,除了宋时安,什幺都不要。」
「」吴王惊了,因为这事他也不知道,「那生和时安的关系,确实是亲密无间—"」
「朕刚才问你。」皇帝盯着他,说道,「他与生说了,你为何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