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没懂,但感觉到了父亲的严厉,所以紧张起来。
「如此大事,他跟生私下说过至少牵扯到两条可大可小的罪名,泄密,与结党。」皇帝道。
「父皇,时安肯定没有这样想」吴王当即就辩解。
皇帝也是叹息了一口气,道:「他跟性生说过此事,既无证据,又没有造成后果,你为何不从此处澄清呢?」
吴王低着头,脸颊羞红。
「你是觉得,你我是父子,是自己人。宋时安是外臣,是外人。」皇帝直接道破。
吴王终于懂了父皇话的意思。
宋时安之所以跟性生心换心,是因为哪怕在没人的时候,哪怕父子二人心交心,也要去维护他。
老在抱怨一个人不爱你。
那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有没有爱他呢?
「儿臣谨记父亲教诲!」
吴王起身,连忙匍匐跪拜。
就在这时,八百里加急正好传来。
是锦衣卫左子良发的。
「起来。」皇帝让吴王起身,而后伸出手拿信。
刚看一眼,便皱了皱眉,交于一旁的吴王:「子盛,你读。」
「是,父皇。」
吴王就这样拿着信,半跪在皇帝的一旁,读着这封锦衣卫密信。
可在读完后,他的表情有些严肃了。
「说,你怎幺看?」皇帝问道。
他知道这是一个考验,便说道:「这宋时安,还真是奇才。而且,太有胆识了魄力了。竟然带着大军出使,直接撬开燕国国门。」
「嗯。」
「只是他的威望是否太高」吴王由衷担忧的说道,「仅三言两语,就调动了边境大军?」
皇帝闭上眼晴,又叹了一口气。
接着,双手撑着扶手,起身。
一旁的吴王还去换扶。
顿时,十分不耐烦的,皇帝诘问道:「你没有看到,左子良如何解释吗?那是因为使者被杀,
边境封锁,迫不得已,只得如此进燕,才能不延误时机。连锦衣卫这样的人,都替他做解释了。你难道一点儿都看不出,宋时安的委屈,他的无奈,他的苦劳?」
这番话,把吴王说的颤颤巍巍。
「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引起皇帝猜忌,让他被同僚弹劾吗?」皇帝又问。
「可是父皇."」
这时,吴王说话都带了点哭腔:「日瓷,我该如何肘他?」
皇帝被这个问题气得咳嗽起来,用袖丫捂着嘴咳了几下,指着他骂道:「你自己的人,你自已去管。而不是在朕这里问,他要成为权臣,你该怎幺办!」
「儿臣懂了儿臣明白了。」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皇帝罕见得被吴王搞急,甚至展现出了对量王才有的态度:「你我并非一体,朕不想听到对宋时安的牢骚,来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