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朱高燧,连暗处的锦衣卫们都发出一片低低的哗然。
用烧红的斧头拔罐?!用铁针灸?!
这他妈是治病还是炼尸?!
「头儿.....
,一名锦衣卫千户也忍不住看向蒋。
虽然老朱已经下了旨,可以对郭英「紧一紧」,但也没说把他往死里整啊!
「闭嘴!」
蒋依旧不容置疑地打断了这名千户。
而郭英的脸色却瞬间从黑变绿,又从绿变白,指着张飙,手指抖如筛糠:「你....
你敢如此对老夫?!老夫乃朝廷钦封武定侯!你.....
「侯爷息怒!」
张表情忽然变得无比严肃认真:「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在疾病面前,没有王侯将相,只有病人!」
「您这病,邪寒入骨,非猛火烈针不能驱除!虽然过程有点刺激,但效果保证杠杠的!」
「一疗程下来,保证您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上楼也有劲儿了,一口气骂十个御史不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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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仿佛神医附体的开始用手比划:
「首先呢,用那烧红的斧背,「啪」!贴您后背上,这叫烈火拔罐,专祛深寒!」
「然后呢,用那根巨无霸保健针,『咚咚咚」!敲击您周身大穴,这叫雷霆按摩,疏通经络!」
「最后要是还不行,咱还有绝招,以毒攻毒放血疗法!当然,放多少得看疗效.
:」
郭英听着这离谱至极的『疗法』,想像着那烧红的铁块烙在自己背上、粗铁砸在自己穴位上的场景,额头冷汗岑而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一生悍勇,但这种闻所未闻的『酷刑疗法」简直挑战了他的认知极限。
「妖......妖术!你这是妖术!」
郭英声音发颤,试图用愤怒掩盖恐惧。
「这怎幺是妖术呢?这是科学!」
「狗屁的科学!你根本没资格对老夫用刑!」
「哈!看来老侯爷人老心不老!还挺机灵的!」
「哼!你休要逛骗老夫.....
,「不过嘛!」
张又打断了郭英,笑吟吟地道:「考虑到老侯爷您年纪大了,可能承受力有限,我这里还有一个温和的、无痛的、甚至有点愉快的『回忆疗法』。」
「什......什幺回忆疗法?」
话一出口,郭英就后悔了。
但张飙却笑得像只偷鸡的狐狸:「比如,我帮你回忆一下,洪武十八年,您老负责督建凤阳一段皇陵辅助工程,帐面预算三万两银子,最后报帐四万八千两.....」」
「多出来那一万八,是给土地公烧纸钱了?」
「你!」
郭英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微变,但依旧强撑:「不过是工料价格上涨,匠人薪酬提高,有何奇怪?!」
「哦~工料涨价?」
张飙恍然大悟似的拉了个长音,随即拿起一根筷子,在地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