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呀相公,小奴不是跟相公耍赖,小奴是真的想不起来,地头神的来历关系着内州,内州的事情小奴不愿意想起。」
内州?
李伴峰听到了一个新名词。
「内州是什幺地方?」
「外有外州,内有内州,中间便是普罗州。」
「娘子,你且仔细说说这内州。」
「相公,小奴真的不愿想起来。」
「娘子,你仔细想想,我一会就去买菜。」
「相公,你要逼着小奴去想,小奴也能想,可想起来就要发疯。」
李伴峰淡然一笑:「疯点无妨,谁还没发过疯呢。」
嗤嗤~
唱机的唱腔突然变慢了许多:「疯了之后,可就未必认识相公了,相公,你当真要让小奴去想幺?」
李伴峰沉默片刻,离唱机稍微远了一点:「那就不勉强娘子了。」
哐啷啷啷~呔~
娘子的唱腔欢快了许多:「喂呀相公,话说回来,我记得你一直在绿水湾,怎幺会遇到冯带苦这个贱人?」
李伴峰摇头道:「我也不知晓,她说她受了伤。」
「喂呀,这却奇怪,在绿水湾有几个人能伤了她?难不成是被那叫花子打伤的?可她为什幺要跑到绿水湾来招惹那叫花子?」
绿水湾的叫花子?
绿水湾的主人?
他们打起来了?
这是为了争地盘幺?
信息量太大,李伴峰越听越茫然。
他突然想起一件东西,冯带苦给他的东西,用竹叶包着那团血肉。
他从西装口袋里把血肉拿了出来:「这是冯带苦给我的。」
呼哧~
一团蒸汽包裹着竹叶,感知了许久。
「这贱人长了不少本事,她做的封印,居然连我都感知不到,官人,你把这竹叶打开给小奴看看。」
李伴峰解开了竹叶上的草茎,露出了里边的那团血肉。
哒~哒~哒……呔~
锣鼓家伙打了许久,唱机才开口:「小奴若是没看错,这是潘德海的血肉。」
李伴峰一脸茫然:「潘德海又是谁?」
「德修,世人称其为德海先生,他也是地头神,可他怎幺会和冯带苦打起来?」
PS:裤带坎的地头神,为什幺会出现在绿水湾?
还在绿水湾和别人打架?
这是不把绿水湾的扛把子放在眼里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