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奎依旧坐得笔直,他在等司长发话,询问他对苟信那番话的看法。
但龚虬礼没有,他没有让元奎评价苟信的“小算盘”,也没有就案件本身再说什么。
而是又抿了口茶,冲元奎问出了一个看似不相关,实则更直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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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奎啊,你觉得如果我过段时间退下去,让苟信来接我的位置,怎么样?”
元奎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疤痕猛地一扭,像受惊的蜈蚣骤然弓起身子。
他没想到司长会突然问这个,而且是如此直接。
他性格耿直,不擅也不喜那些弯弯绕绕,此刻被直接问到脸上,他面色一沉,几乎没有太多犹豫,便回答道:
“司长属意苟信,恕我直言,苟信这人,能力是有的,尤其是往上汇报,邀功钻营,确实是一把好手。 但是,此人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队里跟他有过节或者能力可能威胁到他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他排挤打压过。
而且,他贪生怕死,遇到危险的任务,总是想法设法让下面的人顶在前面,自己躲在安全处。 事后报告倒是写的花团锦簇,哼哼“
这番话,几乎是对同僚进行最严厉的抨击,完全不顾及官场体面。
也只有元奎这种资历够老且性格有些“愣”的下属,才敢当着上司的面如此实话实说。
龚虬礼听完,脸上没有丝毫愠怒,反而点了点头,仿佛元奎说的都在他意料之中。
他语气依旧平淡:“所以,你觉得他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