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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人都是一怒,左冷禅却是一怔,道:「你指的什幺?」

云长空微微一笑道:「你干的是整个江湖都不想看到的事,而你还想事事求全,面面俱到?

怎幺,你还想统一人心,让人人觉得你五岳并派是好事,好让人都支持。

左盟主,哪怕你真的在江湖上只行维护正义之事,你仍旧是个野心勃勃的江湖祸首。

人家岳不群号称君子剑,恪遵祖上遗训,行事讲究师出有名,无可厚非。

而你左盟主本就是让江湖说是极为狠毒难缠的人物,又一心开拓新领域,竟然不察实况,竟然为了区区名声,先放令狐冲,又要放这魔教圣姑,呵呵,你就是在找死啊!」

这话一出,众人大感意外,

汤英鹗瞠目讶然道:「怎幺?你是说我们该灭了华山派?」

「然也。」云长空颔首道:「你们既然决心灭了华山派气宗,扶持剑宗,又何必如同岳不群一样作戏?

你左盟主如今是五岳第一人,哦,华山派还有个风清扬,可跟死人没多大区别。

而这令狐冲悟性绝顶,造化非凡,一个病怏怏的身子,就屡次破坏你的计划,假以时日,那是不可限量!

呵呵,左盟主何必学人故作清高,就不怕今日放过他,祸留自身,遗患无穷吗?」

此言一出,场中死寂,数十道目光齐齐射向云长空,有惊,有怒,更有许多迷惑。

任盈盈心中惊怒:「几日不见,这云长空仿佛变了一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可恶。」

她哪里知晓云长空本就行为乖张,那是最大的邪门外道,只是在倚天世界,顾忌云鹤名声,有所收敛而已。

如今任盈盈对自己发了杀机,那是再也不能容忍,非要让她心理破防不可。

只见任盈盈不屑地道:「哼,堂堂五岳盟主何等气魄,难道会忌惮一个华山派弟子?恐怕是你比不过令狐公子剑法,生怕他对你产生威胁,这才挑拨左盟主,他又岂会上了你的当!」

云长空微笑道:「我说的对与不对,那是在下的事,左盟主听不听,是他的事。

但请姑娘说明一下,你对令狐冲那就是摇尾乞怜,知心不已,对我就穷凶极恶,恨毒之深,这是为什幺呢?」

任盈盈听到「摇尾乞怜」四字,那是惊怒交迸,冷然道:「你败坏我的清誉,一日不死,我就是江湖笑柄,我难道不该恨你,不该杀你?」

云长空哈哈大笑,道:「姑娘休要给我栽脏了,你成为江湖笑柄,那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你因为东方不败杀妻妾之事,心中对于男人是极为痛恨,一看到令狐冲对小师妹深情无比,竟然能将自己想成岳灵珊,上赶着给人家当老婆,贱不贱啊你?

这也就罢了,男女之事本就莫名其妙,而你与令狐冲短短一见,包含了说不尽的情爱,更是自诩你们是至情至性,浑然忘我的感情,可你又何必计较各方反应?

更是嘴上不承认,如今还好意思说我毁你清誉,你也真是脸皮厚!宁女侠说你虚伪无比,那是一点也不虚。」

蓝凤凰转眼看去,任盈盈目光冰冷,透出浓浓怒毒之气,慌忙说道:「圣姑息怒,他不过说笑两句,你别放在心上。」

「我没有说笑!」云长空很是不悦道:「这婆娘在令狐冲面前,卑微的就好像一条狗,在旁人面前就骄傲的像凤凰,你看她跟你说话,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哪里当你是朋友,就是一个不自量力的舔狗而已。」

任盈盈听到「舔狗」二字,瞬间会意,娇躯一颤,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出云长空倒没想到,刚才被左冷禅等人围攻,她也更是硬强,现在却被自己给骂哭了。

蓝凤凰怒道:「你究竟要做什幺?」

云长空哼道:「我要让她知道,谁敢对我起杀心,我让她生不如死!」

「哈哈……」谭迪人拍手笑道:「云兄,你可真是个妙人啊,对这魔教妖女就是不能手软,

哈哈,任我行这老魔的女儿,竟然跑去喜欢名门正派的弟子,真是自擡身份,真不怕笑掉人家的门牙?」

左冷禅冷笑道:「云兄此举真是英雄本色,这魔教妖女那都是艳如桃李,心如蛇蝎之辈,你待她再好百倍,她也不会感激。你见过天门道人了吧?」

云长空道:「自然见过。」

左冷禅叹息道:「当年天门道兄的恩师猝然去世,就是因为魔教一位女长老,装得楚楚可怜,惹得他大发恻隐之心,结果没想到这女子用毒针将他暗算,委实阴险之极。」

云长空心想:「这女子要是不舔令狐冲,也算出淤泥而不染?」但他默不作声。

只因云长空将令狐冲与任盈盈定义成了舔狗情侣。

而且众所周知,只要你有遇舔狗经历,自己被人舔,难免有些飘飘然。

但看到舔狗舔别人,那是极为厌恶的。

是以云长空看到令狐冲舔岳灵珊,任盈盈舔令狐冲,是真恶心。

或许也是因为任盈盈没舔自己,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恶,这也是大有可能。

但云长空压根不去想这些,这一刻的他既然厌恶,那就不留情!

谭迪人嘿嘿冷笑道:「任大小姐,你当真喜欢令狐冲那个病夫幺?」

但见任盈盈只是抽泣,觉得这是有意漠视,心中更怒,喝道:「妖女,你以为不作声就算了吗?」

「找死!」人影闪动,蓝凤凰已经扑向谭迪人,右掌挥出。

谭迪人乃是昆仑派高徒,自非泛泛之辈,见蓝凤凰扑来,叫道:「报上名来!」一掌回击。

谭迪人见蓝凤凰身穿男子衣服,长得甚是娇柔,是故全没将她看在眼内,怎料双掌将触未触之际,蓝凤凰左袖一拂,一股黄烟飞出,向谭迪人头面罩去。

谭迪人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切之间抽身不了,只好在掌上再增几分力。

「蓬」的一声,双掌触实,蓝凤凰借势向后飘飞,谭迪人只退了半步,但他吸了半口气,只觉眼前一黑,几要晕倒。

正惊急,忽见黑衫一闪,任盈盈飞身而起,霍然一掌,朝他顶门拍击下去。

任盈盈下手狠毒,取泰山压顶之势。左冷禅等人若是想救,自然可以救下,奈何都在冷眼旁观。

砰的一声,那晶莹如玉的纤纤玉掌正中顶门。

谭迪人身子骤晃,脸上腾起一股血气,瞬间扑通倒地,七窍流血而死,任盈盈已经借力翻回,与蓝凤凰并肩而立。

这些事说来虽慢,实则快如自驹过隙,直至此刻,嵩山派众人才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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