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期的摸爬滚打,涅克拉索夫摸索出了文化市场的一些路数。他发现法国巴黎出现的「都市生理学」、「自然主义」写生很受读者欢迎。简而言之就是这一系列集刊描写的都是巴黎底层人民。
这恰巧与俄国普希金《驿站长》和果戈里的《鼻子》、《外套》等小说体现出来的俄国文学新风尚不谋而合。
而涅克拉索夫也是本能地察觉到了这种新风尚的巨大潜能,开始竭尽全力为此奔波。
并从1845年开始,编辑了一套描绘俄国底层人民生存状况的集刊。
这当然招来一些保守人士的强烈不满,认为这类作品专门写「污秽」的主题,是缺乏艺术美的『自然派』。
保守人士反对,可此时的文坛领袖别林斯基则是完全站在了涅克拉索夫这边,接过了「自然派」一词,并极力赞扬「自然派」敢于写真实,具有敢于揭发俄国社会阴暗面的人道主义精神。
也就是说,这是俄国由浪漫主义趋向现实主义的转折点。
至于说这项工作到底有什幺意义,这样说,在这个潮流之后,屠格涅夫、陀斯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才开始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带领着俄罗斯文学一跃而起,成为世界文学当中一座绝不容忽视的高峰。
这一时期也被称为俄国文学的黄金时代。
而当下这个时间点的话,涅克拉索夫固然年轻,但已经跟圣彼得堡的众多知名人士交上了朋友,称得上已经在文化界打开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