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份这个原因吧。”
“还有呢,李郎直说。”“我已经知晓你的心意,可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就因为我阿祖反对,就因为门第悬殊?”
“不被父母家人接受,也很难有结果吧?再则,我其实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才十六,刚还俗,不想结婚,不想生子,起码,十年内我并不想娶妻生子。”
听到这话,杜十娘很震惊。
伤心,难过。
但很快她又露出笑容,“不被父母接受又如何?李郎也读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吧,卓文君是蜀中巨富卓王孙之女,生于冶铁世家,其姿色娇美,精通音律,善弹琴,是个才女。
后来她与司马相如一见钟情,家人反对,便私奔结为眷属。
司马相如有才华,却家贫难以为生,可卓文君宁愿放弃家中锦衣玉食与他私奔,两人卖掉车马,租下一间铺子,文君当垆卖酒,相如穿起犊鼻裤洗杯子。”
“如果李郎是因京兆杜氏乃门阀望族,惧杜家反对而生畏,那我也可以跟文君一样,离家出走,与李郎私奔。
就算是以后跟李郎在这做豆腐卖腐竹种地我也愿意。”
李逸都不知道如何回复。
许久后,他道:“我确实没有做好结婚的打算,可能十年内都没打算娶妻生子。”
“为何?”
李逸也无法向她解释说自己刚经历过婚姻,虽不至于说婚姻让他畏惧,但确实让他疲倦,他并不想马上再进入其中。
“我是个弃婴,据我师傅讲,前朝仁寿二年他在玄都观前捡到我时,包裹我的襁褓,一看就是贵族之家,而且当时襁褓里还有块玉牌,上面有李字·······”
杜十娘没想到李逸还有这样的身份,“那你应当是长安某个李姓贵族之后,你师傅就没寻找过吗?”
“找过,他说我母亲姓张,父亲姓李。”
“既然知道了,为何?”
“他抱着我找上门去,但对方不认,把他赶出来了。”
他说的这些都是无逸的真实记忆,那块李字玉牌还在他空间里,原来一直是挂在脖子上的,后来他来了,就扔空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