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一个个围了上来,不过倒还算有些礼貌,没有用手头套,只是拽著一群人上了车。
军绿色的吉普车,左右塞著两个士兵,顛簸著向另外一边开过去。
陈瑛路上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知道岭南局势不稳,但是没想到局势会如此不稳。
听说李公的老婆还在港九买了个別墅,如今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住的上。
吉普车一路狂飆,道路上还能看见车辆行驶,陈瑛估计广府的情况没有多么糟糕,
最终驶入一处军营。
这里大概是部队用的仓库,陈瑛在这里看见了大量库房,野草在营地內到处胡乱长著,穿著黑色制服的军人不时巡逻。
三辆吉普车停了下来,陈瑛发现到这里的只有自己跟齐国富、文东成,拉著麦浩礼和两个帝国人的车並没有到这座军营。
“齐先生,还真让您说著了。”
陈瑛走下车来,旁边就是齐国富和文东成。
看管的士兵看上去严肃,但是也没有管他们閒聊。
齐国富笑著摇了摇头。
“想不到这次倒是拖累了陈先生,不过陈先生放心,老朽在岭南这边还有不少朋友,
总是好说话的。”
眼下这个局面就跟齐国富讲得那个故事差不多,就是要找人献祭,不过献祭的对象不是节度使李公,是港九的帝国人。
也对,岭南厉兵秣马二十多年,打谁不是打?若是能把帝国人从港九赶走,一扫百年国耻,这位李公不要说是咸鱼翻身,那是直接鲤鱼化龙。
他若是挥兵北上,那绝对是民眾竭诚欢迎,一派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
可笑帝国人还在那盘算著岭南节度府的军备,这下是不用钱买了,直接免费砸到他们头上。
陈瑛左右瞧了瞧,心里並不著急。
自家跟岭南节度府也算是有点缘分。
婆婆就是为了帮他们除掉那个旱,直接失陷在了无终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