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婵轻声问道:“玉饵妹妹还是老样子吗?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卫渊缓缓睁开眼,收回手,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力感:“脉象依旧微弱如游丝,生机黯淡。与之前相比,并无起色,甚至……因为这长期的昏迷,身体本源在慢慢流逝。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寻常医术似乎都难以唤醒她沉眠的生机。”
梁红婵见状,心中更是酸楚,她知道江玉饵在卫渊心中的分量,可绝不仅仅是一个饭量大的护卫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寝宫外传来通传声,紧接着,希尔·阿育带着一脸真挚,热情的笑容,不流行地走了进来。
人未到,声先至。
“卫渊弟弟,朕最亲密,情比金坚的好兄弟,朕来看望你了!”
梁红婵何等聪慧,立刻明白了希尔·阿育的来意。
看了一眼卫渊,卫渊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梁红婵便对希尔·阿育礼节性地笑了笑,道:“陛下与世子有要事相商,红婵先行告退。”说完,她端起水盆,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希尔·阿育目送梁红婵离开,随即转向卫渊,脸上的笑容更加热情,甚至带着几分夸张。
他张开双臂,给了卫渊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用力拍了拍卫渊的后背:“卫渊兄弟!多日不见,可想死老哥哥我了!”
卫渊被他这过于热情的举动弄得有些好笑,但也配合地拍了拍他的背,顺势分开,引他到一旁桌前坐下,亲自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