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重浮华随风逝,清英神骨自此开。”
“非常之道行非常,蜕却凡胎登真台。”
卫渊思绪被喊杀声打断,此时江玉饵已然策马冲向了皇宫大门方向最密集的敌人腹地。
黄骠马在她的驾驭下,灵巧异常,时而急停变向,时而加速冲刺,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刺来的长矛和挥砍的弯刀。
而江玉饵手中的三停保渊刀,左三,右四,中宫直进!”
江玉饵的声音在卫渊耳边响起,冷静而迅捷,仿佛不是在血肉横飞的战场,而是在自家的演武场上拆解套路。
她左臂稳稳环着卫渊,右手单手持着那柄沉重的大刀,却举重若轻,刀光起初并不如何耀眼,只是朴实无华地劈、砍、撩、扫,但每一击都精准、狠辣、势大力沉。
随着冲杀持续,江玉饵的刀势越来越快,刀身上的幽蓝寒芒也越来越盛。
她似乎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三十六路天罡刀法衔接得天衣无缝,且每一刀的力道,竟然都在上一刀的基础上有所增长!
甚至最后一刀斩出,凛冽的刀气纵横肆虐,在地面上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碰触到的士兵非死即残。
黄骠马在刀气的开路下势如破竹。赫英紧随其后,箭无虚发,专挑那些试图从侧面偷袭或者远处放冷箭的敌人。
梁俅则在小毛驴上大呼小叫,更多是靠小毛驴的灵活和自身厚实的大腚防御,倒也挡住了好几支角度刁钻的暗箭。
“饭票,我坚持不了太久,你恢复了多少?”
江玉饵又是一刀劈飞数人,额角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在卫渊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