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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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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徐家也只培养了五位玄鳞卫,而代价则是强行扼杀其大部分神智,如此才能控制。

其实青君在血种之中称得上例外,她是唯一一个髮丝全白,且出生时毫无天赋的血种。

因此在当初,还被视为不祥之兆.

无念谷。

摊主错地看著徐不晦头也不回的离去,又瞅著陈业手头上的玄土残甲。

笑容不免有些尷尬:

“这位——道友。我观此宝与你实在有缘啊”

陈业懒得搭理,隨手將一枚玄霜丹丟给摊主,將玄土残甲收好,便带著何奇融入人群之中,“陈兄,我观徐不晦,来者不善,他莫非是发现你的身份了?”

何奇心有余悸,他寧可与万愧门修者交手,也不想和徐不晦交手。

他身后的玄鳞卫,那可是名震燕国!

个个悍不畏死,战力超绝,更別说还是筑基三层。

“先寻一处僻静之地。我等还是先找到白真传。”

陈业斩钉截铁。

他来无念谷只是暂时休整,最终目的还是先救出白。

“是极。好汉不吃眼前亏!”

何奇赞同道,他也想找到白。

灵隱宗与渡情宗爭斗数百年,总归有办法解决渡情种吧?

受人所制的感觉,可不好受。

而在暗处,小女娃默默瞅著两个人。

是师父吗?

如果是师父,为什么知道徐家来了,他不来找自己?

如果不是师父,为什么给她的感觉那么熟悉?

要知道,她鼻子可灵了!

就算师父化成灰,她也知道哪一粒灰是师父的。

正当小女娃胡思乱想之时,“他正是陈业。”

似乎有个冷冷的女声在她耳边想著,她讥讽道,“无非是此人卑躬屈膝,不愿与徐家爭斗,寧可將你送出,消洱灾祸。”

“师父才不是这样的师父!”小女娃生气了,她发现亮点,追问道,“你说他是师父吗?”

“此人,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他正是陈业!”那女声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只是说的话,小女娃总觉得似曾相识。

直到此时,青君才终於確定,那人正是师父!

“可恶可恶!虽然虽然师父一定是想待会再来接青君回家,可还是要给师父一个教训!

小女娃捏紧白馒头似的拳头,又是委屈又是生气。

反正自己现在打得过师父了!

她危险地眯起眼睛,悄悄得跟在两人身后。

只是师父身边有个筑基修士·

好在,师父和那筑基修士低头说了什么,那筑基修士听罢后,便转身离开,独留师父一个人走在这僻静的荒废街道上。

既然师父不来找她,那她,便主动去找师父!

不过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一定要先给他一个大大的“教训”!

她危险地眯起眼睛,脚尖一点,那娇小的身影便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荒废的街道上,陈业独自一人,缓步前行。

他並未急著去寻觅白籟籟,而是在脑海中,復盘著今日所得的一切讯息。

“此地修者暂时聚在第八重天,是因为第九重天外有大阵庇护,暂时进入不得。”

“不过,第九重天似乎发生了什么变故,有光柱冲天而起,石碑熠熠生辉。而外界的大阵开始鬆动。只是既然有大阵,白又是如何进去的?”

“若是等大阵鬆动,届时诸多心怀莫测的修者一同涌入,反倒不好处理。必须早一步进入———.”

思索间,陈业不动声色警了眼身后。

他早感受到有人跟踪。

这才故意先让何奇离去,在旁埋伏,诱其出来。

不过,会是谁跟著他们?

就在此时,一股凌厉的劲风,自身后袭来!

好快的速度!

陈业心中一凛,身形猛地一矮,便如同灵猫般避开了这记偷袭!

他反手一掌拍出,正將来人逼退,定晴一看,来人是个子矮小的黑袍人。

“哪里来的侏儒?”

陈业疑惑,他暗示何奇不要出来,此人修为低下,或许只是个诱饵。

谁料,小个子听到侏儒两个字,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般。

她捏紧小拳头,气鼓鼓地又是一拳砸来。

她之前嘴上说的凶,可真遇到师父了,竟是半点力气灵力都捨不得施。

陈业提起剑鞘拍出,灵力含而不吐,旨在逼退而非伤人。

那偷袭而来的“侏儒”身形矮小,反应却极快,见他剑鞘袭来,竟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双臂,像只被惹恼的小猫般,不管不顾地继续扑过来,目標直指他宽大的黑袍下摆。

陈业微微一愣,这侏儒看似气势汹汹,其实根本没有伤人意。

只是简单地用小拳头锤他,那拳头又小又软的,哪里有什么伤害?

此时见自己剑鞘砸来,还赌气似的让他砸这般一想,陈业连忙收回剑鞘,改成一掌拍出。

这轻轻一拍,正按在对方肩头。

“唔!”

一声带著十足委屈的闷哼响起。

陈业只觉得手掌触感轻盈单薄,那身影被他一推之下,小小的身子顿时失了平衡,如同断了线的风箏,朝后跌坐下去,骨碌碌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扬起一片尘土。

“?她一点灵力都不使的?”陈业心下疑惑,看这身形动作,还有这触感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他下意识收回了掌力,但已经晚了。

那跌坐在地的小身影,黑袍下沿沾满了灰,帽子也歪在一边,泪水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陈业心头猛地一跳。

地上的小侏儒显然摔疼了,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小手胡乱地拍打著身上的灰尘。

她没抬头,只是用力了脚,用那强行压低、却依然带著点奶凶的嗓音骂道:

“大黑胖子!你是个大坏蛋!”

一边说著,她还一边吃疼得揉著小屁股,刚刚摔的屁股墩儿给她摔得好疼好疼。

陈业:

“....—.

嗯。

这个小傢伙,应该便是青君了。

刚才那股熟悉感瞬间有了来源,是她那气呼呼时的小模样,也是她在师父跟前永远都藏不住的小心思。

只是青君极受徐家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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