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金芒流转,仿佛倒映著整片星空。他摊开手掌,那本散发著朦朧光辉的《飞升之书》悬浮其上,书页无风自动,散发出玄奥的波动。
“既然你想要信仰,想要气运,想要这世界的权柄……”
苏曜的声音很轻,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向冥冥中的存在宣告:
“那朕,便与你爭上一爭!”
苏曜隱约间有种感觉。
那个所谓监管者,直到最后都没有露面,而是派出3个嘍囉,恐怕不是祂不重视这个问题,而是到了那个层次后,祂已经很难直接干预这个物质世界的具体事务了。就像一个人无法轻易伸手进水盆里精准地捏起一颗特定的水分子一样,高维存在对低维世界的干涉,必然受到规则本身的巨大限制,需要藉助“锚点”之类的媒介和庞大的能量消耗。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时空之锚”需要如此海量的鲜血和灵魂来充能——那不仅是力量来源,更是一种“降维”的代价,是强行將高维力量稳定投射到低维世界的必要祭品。
那么反之,如果自己真的有一天钻研透了这本《飞升之书》,踏上了破碎虚空的道路,自己还有回头路走,返回这个世界吗?
以他过去观看无数修仙玄幻小说的经验来看,这种规模的飞升,往往意味著与凡俗世界的彻底割裂,飞升者將进入更高维度的领域,再难轻易返回。
这恐怕也是系统提示谨慎选择的原因所在。
去,还不是去?
苏曜再一次看向系统给他解锁的“神座之庭”坐標,很快心中就有了决断。
根本没什么好犹豫的。
他爱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有他的兄弟,有的女人,有他的孩子们。
为此,他绝不能容许天上有一个对他抱有深厚敌意的像摆弄棋子一样操纵眾生的命运,甚至隨时可能降下灭顶之灾。这次是“时空之锚”,下次呢?他绝不允许自己珍视的一切,活在这样一个悬顶之剑的阴影之下!
但同时,他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就走了。
在不確定未来有没有回来的机会的情况下,他必须为这个刚刚重生崛起的大汉帝国铺好路,打下坚实的基础。
於是,在接下来的数年里,苏曜放缓了大规模军事扩张的步伐,转而致力於內政的巩固与文化的融合。他以罗马为中心,建立了“西洋大都护府”,与东方的洛阳遥相呼应。
苏曜大力推行汉化政策,將自己的诸多儿子们分封到遥远的西方,效仿明朝藩王出镇的制度,以巩固新得的领土。
在他宛如天神的实力面前,苏曜诸子们都被纷纷冠以神子的尊称,成为连接大汉与当地的重要纽带。
每一次藩王出镇,苏曜都下令派出为数不少的军民隨行,这些人带著大汉的骄傲,与当地人通婚杂居,將汉家文化播撒四方。
与此同时,当地的精英们纷纷走入帝国学堂,以朝圣洛阳,在帝国大学就读为毕生的追求。
在经济上,帝国银行的分行在罗马、迦太基、雅典等重要城市相继设立,大汉宝钞与金银掛鉤的信用体系逐渐被西方世界所接受。地中海的航运与丝绸之路的西段被彻底打通,来自东方的丝绸、瓷器、茶叶与西方的玻璃、金银器、橄欖油等商品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和频率进行著交换,巨大的商业利润反过来又滋养著这个庞大的帝国。
在军事上,周瑜统领的西洋水师彻底清扫了地中海的海盗和罗马残余舰队,建立了绝对的海权。曹操、关羽、吕布等將则分別镇守巴尔干、北非和小亚细亚,一边清剿残余抵抗势力,一边屯田练兵,將大汉的军事存在深深扎根於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