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最近有些体悟,潘叔最近又不在家找不到人请教。」詹韦达喜道。
泰城,詹家。
詹府面积达到千亩,屋舍华美,园林精巧,其中假山叠翠,流水潺潺,亭台错落有致詹韦达走进家门前。
已经换上满是金钱豹纹的云锦长袍,手中握着柄象牙折扇,面上傲气十足,不可一世。
「二少爷好!」
「二少爷吉祥!」
一路走来,家丁、侍女们纷纷低头弯腰行礼,不敢正视。
「许管事呢?」詹韦达问旁边的下人。
片刻后,一名穿着深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便匆匆赶了过来。
「二少爷有何吩咐?」
「还有蚀心草没,再给我来个十株。」
「我的二少爷,蚀心草可不是大白菜!」许管事听了连连叫苦,「虽然其不算特别名贵的药材,但极为少见。
上次给您的那一株,已经是我翻了好几个铺子才找来的。」
「别和我打马虎眼,就问你,能不能办到?」詹韦达寒着脸,「你连生筋丸都能给詹韦聪搞来几瓶,给我拿个药材都不愿意?」
「他是少爷,我就不是少爷了?」
「我试试,我试试!」
「不是试试,是一定要找来!」
看着许管事落荒而逃的背影,詹韦达忍不住「呸」了一声:「玛德,以前那些帐,慢慢给你们算!」
但他没想到的是。
半个时辰后,自己没等来蚀心草,而是等到了那个让他无比厌恶的兄长詹韦聪。
其穿着一身枣红色锦袍,袍上纹龙绣虎,配上一顶鎏金发冠,看着比詹韦达还要嚣张许多。
最重要的是,相比于詹韦达略显丑陋的面容,詹韦聪长得颇为俊秀。
这让詹韦达每次见到,心理都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