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听说你问许管事讨要蚀心草,不知是何用处?」詹韦聪手捻下巴,「这草虽然比不上经年人参、何首乌珍贵,却也极其少见,算是个稀罕物。」
「关你屁事。」詹韦达不耐烦地道。
「关不关我的事,不是我说了算。」詹韦聪听了并不生气,而是微笑着闪开身子,「
得爹来评。」
他身后,一名华服中年男子走进院子。
他身姿挺直,面容严肃,眼神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爹———你怎幺来了。」看到此男子,詹韦达就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身子都偻了几分。
同时心中大恨,肯定是那个许管事告的密。
「我问你,拿蚀心草作甚,还一开口就是十株?」詹家家主喝问道。
「给朋友用,他——快要突破武者了。」詹韦达也不知娄易要蚀心草如何,只得现编一个理由。
「莫不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快二十岁的乡下人?」詹韦聪故意大声问道。
语气抑扬顿挫,听得詹韦达就想上去端他几脚。
而詹家家主听了更是色变,开口怒斥道:「没出息!整天和一个没背景的乡下小子混在一起,给他提供资源有什幺用?」
「年岁快二十,这辈子二血武者到头,结交这种货色有何用?」
「看看你大兄,每日结交的不是苏家少爷,就是徐家公子,或者城主府的官员。
你再看看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詹家主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
听得外围的下人纷纷闪避,詹韦聪面上笑容愈发灿烂。
而詹韦达如同以往每次被训斥一般,低着头,不发一言。
「以后不准和那个乡下佬来往了!」
「不!」谁知,詹韦达竟一反常态地擡起头,反吼道,「我看人很准,他不一样!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说完,扭头就走,只留下原地气得发抖的詹家主。
「反了反了,把他的月例给老子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