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始终没往这方面想,可那天在江边,你我切,你那料敌于先的提前闪避·」
终于是让我反应过来!
而武林盛典上,我刻意留心了,你身陷绝境,终于不再保留,全力施展!
破云剑意在你手中,能够做到攻敌人于不备的境界,明显是融合了《玄微照幽经》。」」
姜玉麟脸色微变,却依旧强笑道:
「此乃我姜家祖传秘法!卫兄怕是看错了—」
卫凌风心说就他娘的就硬不承认是吧?
奸夫都在床底下了,还硬说是来打扫卫生的。
卫凌风都给气笑了,有些无语的揉着太阳穴道:
「不是,咱还要点儿脸吗?那功法是我把你抱你在怀里一点点教授的好不好?转头就成了你家祖传的了?
不过我就知道你会这幺说!所以来之前,我特意去拜访过姜老印证过了!他说那种剑意全族只有你会!」
他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姜玉麟道:
「前面的一切也都串起来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吗?玉珑?」
姜玉珑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对大哥的敬佩无以复加。
他能将一切推断至此,确实厉害,可是——没有用啊!
幻颜珠的禁制犹在!
这珠子就像活的一样,因为一旦身份被识破,这珠子的寿命也就进入倒计时,这珠子就像为了求生,会影响使用者无法开口或者只能逃离。
此时姜玉珑只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完全听不懂啊卫兄!我明明就是你的姜兄啊!」
「姜兄?」卫凌风笑一声,眼神陡然转冷:
「从你踏上这条船开始,我可曾再唤过你一声『姜兄」?!」
他缓缓放下酒杯,活动了下手腕道:
「既然连最后的窗户纸都捅不破,玉珑,就别怪大哥用最后的法子了!」
话音未落,船舱内空气仿佛骤然凝固!
!
卫凌风身形已如一道撕裂夜幕的黑色闪电,毫无征兆地暴起发难!
右手五指带着尖啸,裹挟着劲风,直取姜玉麟咽喉要害!
劲风扑面,姜玉麟瞳孔骤缩!
但他反应亦是快得惊人,脚下步伐瞬间踏出玄妙轨迹,《玄微照幽经》的柔劲如流水般自然勃发。
足尖在甲板上猛地一点,整个人轻若无物般向后急退,衣袂带风,恍若一缕飘渺青烟,瞬间退至开阔的甲板中央!
目光急扫岸边想要逃离一一画舫早已随波飘远!
卫凌风的身影如影随形,已如鬼魅般欺近身前!
姜玉麟周身流转的《玄微照幽经》气劲生丝本能地缠绕而上,试图阻滞。
然而卫凌风单臂一震!
血煞之气轰然爆发!
!
那坚韧绵密足以料敌先机的无形生丝,竟被硬生生撑得寸寸断裂溃散消失!
电光石火间!
卫凌风的右手已如毒蛇出洞,刁钻至极地穿过防御空隙,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姜玉麟的手腕脉门!
手臂骤然发力,猛地反拧其双臂!
同时脚下步伐一错,腰身发力,一个干脆利落的俯身下压!
一声闷响!
姜玉麟已被他面朝上死死地按在了冰凉的甲板上,动弹不得!
江风鸣咽,月光清冷。
若非卫凌风刻意选了这远离尘嚣的僻静江心,此刻两个大男人这般「纠缠」的场面,难免引人浮想联翩。
卫凌风的力道并不大,轻轻掐着姜玉麟的脖子道笑道:
「当年江上初遇,也是这样一条船,也是这样被我按在甲板上,灌了满肚子的江水,滋味还记得吧?」
说着他空余的左手,猛然抓住了姜玉麟脖子上的血红色小珠子道:
「我问过姜老了,你母亲过世时,并未留下任何特殊物件。
而这东西,当初你我共浴云霞汤时,你就贴身戴着,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后来我怎幺借你都不给我看。
如果说非怀疑有什幺东西与姜玉珑变成姜玉麟有关,唯一值得怀疑的就只有这东西了。」
姜玉珑在幻颜珠的束缚下,眼神剧烈波动,惊惧、哀求、绝望—-种种情绪交织。
卫凌风感觉到了身下身体的细微颤抖,心也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