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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看向三奎:「这其中到底是连明堂自己做的决定还是上边有人给他出的主意?」

「我有罪,不推脱,我的儿子也已经长大了,我把他送到冀州去了,带着他母亲和妹妹一起去的。」

「所以现在我也不怕多说些什么,我虽未同流合污但我并无反抗,我默认默许,我随波逐流。」

「不管怎么说按罪我也该死,但现在我也不怕死了。」

他笑了笑:「我把我儿子和女儿教育的很好,他们刚直,清白,也远离了冰州这个是非之地。」

「我现在可以很大胆也很直接的说出我想说的,我没有证据,我也不可能有证据。」

「但我就是怀疑,当初连明堂决定将大部分事情交给商人去做的办法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他目光灼燃起来:「必然是徐相!」

三奎其实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徐绩。

他也已经确定了,这位连明堂就是那个连温酒的父亲。

那个对谢东廷有很大恩义的连先生,半个人生都活在他父亲的阴影之中。

就和束休差不多,和方知我也差不多。

他们那群人,都差不多。

因为他们都赶上了那个特殊时期。

大宁刚刚立国之后,一大群有功之臣分派到了地方任职。

他们大部分出身平常,不是豪门大户,又受了半辈子苦。

他们有的人在做官之后心境出现了变化,开始贪图安逸和享受奢靡。

而更多的人则是想做事,想解决问题,想出成绩。

在解决问题的时候,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诱惑。

而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问题,其实钱都能解决。

所以很多官员在那个时候犯了错,而陛下对官员的监管和处置又格外严苛。

这就导致出现了一大批如束休,如方知我,如姜虹,如连温酒那样的人。

其实真的归算起来,叶扶摇和叶无坷也是这一类人。

连明堂走了一条捷径,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了辽北道很多问题。

可也给辽北道留下了巨大的隐患,这甚至直接影响到了后来整个辽北道的官场。

地方官府下边用的人所拿的月俸可能都出自商人,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连地方军队都变成了商人的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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