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丰兄,你快别卖关子了。”有性子急的直接开始催促了起来。
程夫子哈哈一笑,“此人姓齐,名政,惊才绝艳,日后必有惊人之成就。”
齐政?
众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懵逼。
齐政是谁啊?
哪家的啊?
这苏州地界没听过哪个出名的齐家啊!
但程硕并没有解答他们的疑惑,而是开口道:“也是因为他,我产生了一个新的疑惑,今日请诸位过来,也是想请诸位指点。”
“此事的起因是这样的,我偶然发现,有学生在课后请教齐政学问,同样的文章,我摇头晃脑讲一节课他们都没听懂的,经过齐政一番讲解,他们立刻就领悟了,甚至还能很快背诵出来。于是,我就好奇地旁听了一番。”
接着他便将齐政教授知识的方法,和他自己的教学办法讲了,同时还陈述了齐政对此的看法。
听着程硕的言语,屋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众人或凝眉,或抿嘴,或无意识地敲着膝盖,陷入了思索之中。
就连一直老神在在的陆十安也微微皱眉,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曾与他探讨,他说,这两种教育之法,没有高下之分,只有适合与不适合之别。”
“这适合与不适合从何而来呢?就是从我对这个私塾的定位而来。我想将这帮弟子教育成什么样,想让他们从私塾离开之时是什么样,然后才去决定该采用何种教法。”
听着程夫子的话,一个老者微微颔首,“此言倒也有几分道理,就如一个男子娶妻,两名女子容貌、家世、财富、能力各有所长,要娶哪一个就得看男子更需要哪一种,更喜欢哪一种。”
随着他的回答,其余人也纷纷各抒己见,不论是赞同还是反对,场中的气氛倒也实实在在地热烈了起来,也着实有一番文人雅士坐而论道的气度。
而在这样的讨论之中,众人也各有所得,于是开心地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