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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用多言了。

朝堂上本就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他觉得,很多大臣还是需要更加成熟才行,不能真觉得自己可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话说,儒家理学教育因为要求学者不能有自己的思想,要代圣人立言,即把自己当成圣人的化身,以圣人的口吻去拯救天下。

所以,这也就让一些人走火入魔,真把自己当圣人,把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当成圣人的真理,而要求所有人都得遵从,然后在思想上,自己先成为了「独裁者」。

陆生楠是这样,福海也是这样。

可在现实权力社会中,能成为独裁者的只有皇帝。

所以,这就产生了主流教育与现实中的矛盾。

主流教育是让人人都接受为天下而活,为天下而死,为天下而做事,进而也让人人可以代表天下,为天下做主的人,也就让人人都想成为独裁者。

可现实是,在大清能成为说一不二的人只有皇帝。

而这也算是儒学发展到现在后彻底进入死胡同的真正原因。

弘历也因此对满朝士大夫完全没有对方就值得信赖与倚靠的滤镜,也就没有压力去面对这些人的质疑,反而有种居高临下的心态,想着自己应该让他们这些精英阶层更成熟才好。

毕竟,总不能真的等来自西方的坚船利炮以及隔壁倭人的血腥教育,才渐渐走向成熟,才明白时代变了吧?

于是,弘历接下来仍旧很淡然的补充说:「而经福海招供,他走到这一步,与一位叫子洼先生的儒生有关。」

「这子洼先生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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