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见此继续问道,但语气却是越来越冰冷。
范毓东吓得立即叩首:“五爷饶命,五爷饶命啊!”
“我问你为什么偷着出边界?!”
弘昼声音大了些,且把案上的手铳拿了起来。
范毓东见状忙哭着道:“是丹津多尔济亲王要我们偷着出去跟罗刹人交易的!”
“你偷偷带着的有火药,有苏钢,还有粮食以及一百杆自生火铳,这些都是禁止交易的物品。”
“这些都是他要你去卖给罗刹人的?”
弘昼说起这个就来气,他没想到他在造办处让工匠造的自生火铳,这么快就要被卖出境。
范毓东点头:“是的!是的!”
“即便是这样,你的狗胆也够大!”
弘昼吼了一句,接着又冷笑了一下:“不过,这也是你们祖传的规矩,但皇纲国法不允许你们再这样做!”
“先将他关入税监大牢!”
“富察·福清带上你的税兵,随我去见丹津多尔济亲王!”
弘昼说后不多时,就带着一大队国税营的兵马去了丹津多尔济亲王的王帐所在地。
富察·福清更是先带骑兵到了这里。
但没多久,富察·福清就回来向弘昼汇报说:“丹津多尔济亲王的营门紧闭,拒绝见我们国税营!”
“拒绝见就可以不见吗?”
弘昼冷冷地问了一句,就下令继续前行。
很快,他就带着国税北营的主力来到了丹津多尔济亲王的王帐所在地。
“我们王爷病了,不能来见五爷,还请五爷回去!没必要在这里白耗粮草!”
丹津多尔济亲王身边的台吉索诺木吹济,见弘昼还是带着国税营的人来了,也就再次说了一下缘由,且亲自请弘昼到一旁单独劝道:
“五爷,有些事别做的太认真,只要您愿意,我们整个土谢图汗部的蒙古王公都愿意奉您为主,好处也能分润!”
“范家也没必要得罪,他们完全可以成为和我们一起生财的人!”
弘昼笑了笑:“我从来不认真做事,因为我本就是不认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