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全场譁然,一日两日乃至十天半个月,他们咬咬牙还能坚持,三个月,这让他们怎么坚持?
张溥咬牙道:“徐社长可以做到,我等也可以做到。”
说完他拿著铁锹走到白线的地方开始挖掘。
张采也打气道:“对,大同社的人可以做到,我等江南士子不弱於人。”
其他人想了一想,输人不输阵,不就是挖三个月的水渠他们挖了。
傍晚,张溥等人弓著身,叉著腰被杜飞他们带到几顶帐篷旁边道:“这就是你们这段时间居住的帐篷,里面有日常生活用品,稍后我会命人准备一些短袖给你们,你们穿的衣服根本不能做事,还有吃饭会吹哨集合后排队打饭。”
“这!难道没有房屋?”雷士俊问道。
杜飞指著4周的帐篷群道:“你觉得这种地方会有房屋吗,这是在挖水渠的工地,不是在你们家,好了,我也要去休息了,有问题的话可以去那个帐篷找我询问。”
说完杜飞就走了。只留下一些累的半瘫復社成员,此时他们也管不得什么读书人的脸面了,长衫几乎全脱光了,整个人也累的瘫坐在地面上。
“某这可是拿笔读书的手,现在却只能拿著铁锹,磨的鲜血直流。”一个復社成员磨破水泡的手,痛苦的都要快哭出来了。
其他副社成员看到自己磨出水泡的时候,也是痛苦悲伤。
他们为什么要放著江南书画琴棋诗酒的生活不过,风雪月的生活不好吗?江南的名妓不香吗,为什么要跑到中原来,为什么要和大同社比这种下等人的粗鄙之事。
“难怪大同社的人看不起我的,这才第一天你们就撑不住了,同样是读书人,人家大同社的已经辛劳了一个月了,徐晨贵为北地元首,人家都没叫苦,你们却在这里哀嚎连连,某鄙视之。”金圣叹虽然累的趴下了,但他嘴巴还是硬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等,要不是你我等怎么会如此辛苦,你就是一个祸害。”金圣叹这一下惹眾怒了,眾人才想起来,要不是他第一个开口答应这样的比赛,他们也不至於累的这么辛苦。
金圣叹道:“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就你们这样还想和大同社爭天下,不如乖乖的回江南,等著大同社打过江南把你们抄家。”
眼看著双方骂的越来越激烈,张溥大声道:“好了,不要平白丟我们江南读书人的脸。”
“嘟嘟嘟!排队准备打饭。”一阵哨声响起,他们就看到一些妇女推著一些木桶来到此地,而后士兵,民夫出帐篷,排队准备打饭。
“难道我等也要吃这种粗鄙的食物?徐晨这是不是在算计我等?”復社的人吃的都是锦衣玉食,哪里吃过像这样的大桶饭?
金圣叹却挣扎的站起来道:“不吃饭,明天就没力气干活了,虽说输贏並不重要,但输的太难看,却也太丟脸了。”
张溥也挣扎的爬了起来,去帐篷里面拿碗筷,他小时候也是吃过苦的,这点辛劳还在他承受范围之內。
復社其他成员看到张溥的举动,也纷纷挣扎的起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