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子知道没办法跟你母后抗衡,所以干脆就直接不抗衡,往偏殿里一钻,摆出一副顺从的模样,这样能最大程度的避免你母后伤害他。”
刘建军笑了笑,又说:“你母后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人,找的理由竟然是什么旦子死了父亲,心情很悲痛,暂时无法理政,所以需要太后来代劳。
“合着你阿爷死了,全天下就数她屁事没有呗?”
李贤不满的瞪了刘建军一眼。
“行了,你母后那边开始动手了,咱们也尽快吧,刘仁轨那边约好了吗?”
李贤点头,问:“布出来了?”
“区区一匹布,能难倒我?”
……
翌日,李贤便和刘建军来到了刘仁轨府上。
刘建军真把那布弄出来了。
那匹布李贤看了,并未染色,所以还是最初的白色,看起来格外洁净,但相比于轻便的绢布,同样的一匹布就沉重了许多,约莫有七八斤重,抱在怀里也有足足一捆。
布的表面也不像丝绢一样光滑,毛茸茸的,但也不像麻布一样粗糙,反倒有些像是动物的毛皮。
就连保暖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李贤看到这东西的瞬间就意识到了它的神奇之处:若是用这样的布来纺织衣物,御寒的效果得有多强?
……
李贤和刘建军来到刘仁轨府上,守门的奴子显然早就知道了两人会来,躬身将两人请入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