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们避开鱼保家有什么关系?”李贤还是不解。
这次,刘建军意味深长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你母后既然没抓到裴炎造反的切实把柄,可却又处死了他,该怎么来平息众怒?”
这次,李贤懂了。
最简单的方法,自然是杀掉审讯裴炎的人了。
刘建军说的没错,鱼保家果然印堂发黑。
……
马车不多时便抵达国宾院。
两人刚下车,一名宦官便快步上前,恭敬行礼:“沛王殿下……宫中有贵人送来了几匹新贡的大宛良驹,邀请沛王殿下与刘长史院内一观。”
李贤和刘建军对视一眼,心又提了起来。
这时候宫中任何消息传来,都让两人不得不提防。
刘建军率先发问:“宫中来人?何人?”
李贤瞬间反应过来。
宫廷中来人为何会遮掩身份,神神秘秘?
那宦官一脸为难,答道:“贵人不让奴婢交代……”
“贵人?”
李贤眉头微蹙,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