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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吾主既受诏镇东,自当收复王化之地。”

言毕,取出诏书,令人大声宣读:

“制诏:庐江要郡,着周幼平为庐江太守,即刻接管。”

“敢有抗拒王师者,以谋逆论!”

读完,李翊取过诏书,向城上之人举看,大声道:

“天子有诏书在此!”

“尔等占据庐江,非法也。”

“吾身为齐相,假节代王行事,有权替天子收回此地。”

这时候就体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作用了。

你想占据大义的名分压我一头,可你再大大得过汉朝四百年的金字招牌吗?

当我拿出天子的诏书时,阁下又将如何应对?

朱治无奈,只得问:

“那不知李相,将欲如何?”

李翊不假思索答:

“此前已经言明,即刻退出庐江。”

“你我两军尚有同盟之好,吾实不忍兵刃相向。”

“还请朱将军勿要使吾在三军面前难堪。”

好嘛,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朱治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于是,急欲城上诸人商议。

“李翊大军突然杀到,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庐江守把之军不足万众,如要击之,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智,不智也!”

一人献策道:

“权且应下,让李翊撤去重围。”

“我等却使人一面知会吴侯,一面使人通报周郎。”

“如此,方能解庐江之急。”

计较已定,朱治急来到城头,对李翊喊道:

“李相少歇,且容我等商议一番。”

“待两日后,答复李相如何?”

李翊扬鞭一指,骂道:

“吾奉天子诏令,来此收复失地。”

“恨不得马上讨贼,尔等还敢拖延时日。”

“莫非是诚心戏弄我乎?”

于是,便下令军士攻城。

一时间,杀喊声震天,尘沙卷起,遮天蔽日。

朱治骇然,忙高呼:

“李相息怒,我等愿意献城!”

“愿意献城!”

仅凭这点人手,是肯定挡不住齐国的全盛之师的。

倘若真被李翊强行打下来,朱治的下场岂能好过?

“李相可否宽容些时日,至少让我等收拾准备一番。”

尽管心中已知不妥,但李翊性格过于强势,逼迫太甚。

朱治一时缓不过来,只能请求李翊给他一点思考时间。

李翊乃道:

“……也罢,李某权且在此少歇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之后,若不见尔等献城。”

“便依照天子旨意,以叛逆论处。”

“到时候休怪李某不念同盟之情,待城破之日,老少不留!”

狠话放出去后,李翊便勒马回到军阵中去了。

独留朱治立在风中,眉头皱成一块儿。

众人纷纷凑上来问,现在该怎么办。

未等朱治出声回答,忽闻得城外喊声大作。

众人皆惊,朱治骇然,问道:

“不是说两个时辰么?”

“莫非李相失信于我等?”

于是,急忙引众人至城头上去看。

原来,不是齐军开始攻城了,而是齐军在城外大搞军事演练。

率先推出来的,是百余架霹雳车。

霹雳车是相对小型的投石机,之所以不用配重式投石机。

还是因为机型过大,建造不方便。

一般是要做好长时间战斗准备时,才会有空去做。

体型相对较小的霹雳车,就灵活了许多。

凭借齐国之富,以数量将之堆起。

足以起到威慑之作用了。

轰!!!

霹雳车齐发,巨石破空,声若雷霆。

青州军士大声高呼,演练八门金锁阵,刀光映日。

白马义从左右驰射,箭雨漫空,竟于城前百步排“降”字。

城上守将,无不面如土色。

江淮的“土包子”,还真没见过如此精熟的骑兵部队。

这得训练多少年,才能练出这样的水平啊?

同时,江边淮南士卒亦在演练水战。

一时间,浪涌千尺,江面尽翻。

李翊亲执令旗,指挥全军。

三军将士应声呼应,如臂使指。

见此景象,

吴军相顾骇然,朱治汗透重甲。

裨将贾华战栗曰:

“彼军之精,十倍于我。”

“纵孙武复生,不能守也!”

朱治默然,忽见一巨石越城而入,轰然击毁谯楼。

众皆匍匐倒地,狼狈不已。

待众人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之时,李翊已经遣使到来。

于城下,掷地有声地问道:

“时已过半,君犹不决乎?”

未等朱治等人回话,那使者又一指身后大军:

“此微末之技耳,何足道哉?”

“若当真攻城,尔等齑粉矣!”

话落,将手一指,又闻得三声砲响。

直轰城墙,墙壁震颤。

朱治急得焦头烂额,忙问道:

“叫你们出去查看,有无出路。”

“尔等探听的如何了?”

朱治之所以拖延时间,就是想看看庐江还有没有守的价值。

倘若自己的使者,能够联系上孙权或者周瑜。

那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

倘若联系不上,那庐江就是内无守备,外无援军。

根本没有守的价值了。

军士回报说:

“我们派出去的探子,皆被赵云的骑兵堵住,不让过去。”

“至于水路,也被陈登用艨艟截断,舟师难过。”

“我们的人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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