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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和尚也没有当场继续质疑,选择有疑问等没人了跟他哥说。

现在想要討要这个他心心念念的玩意。

“你拿去做什么?”

宋煊眉头一挑:“班荆馆內还能冻著你们?”

“不是不是。”

耶律和尚就把自己的理由给说了。

“不行。”宋煊连忙摆手道:

“班荆馆的房子很好,我若是给你用了,被人抓住机会,想要用毒烟倒灌毒死你们兄弟二人,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届时他们还会越发猖狂的攻击我,你们的陛下也会觉得是我故意捣乱。”

“怎么可能会毒烟倒灌呢?”

“风与人为都能做到。”

宋煊忍不住摇头:

“刘和尚,你真不会以为此物是什么好东西吧?”

“稍有不慎,便是性命之忧。”

“我不信。”

“不信?”

宋煊让他蹲在炉子旁边,先烤一会,耶律和尚只觉得热气扑鼻。

他算是感受到了东京城说书人说孙大圣在炼丹炉里的感受了。

“一会我喊你站起来,你便站起来,能听懂吗?”

“懂。”

赵禎明白宋煊是想做什么,所以此时也有些期待看他这个大个子出。

耶律庶成不懂为什么要压著他弟弟去吸毒烟。

“刘和尚,你立刻站起来!”

耶律和尚闻言猛的站起来,一下就感觉天旋地转的,下意识的想要扶那个烟肉管子,却被烫的大叫一声。

整个人摇摇欲坠,好不容易才止住脚步。

他脸色苍白,手里不住的狂甩。

耶律庶成目瞪口呆,此等毒烟竟然这般厉害吗?

“和尚,你怎么样?”耶律庶成连忙扶著他高壮的弟弟。

“手疼。”

“被烫了,能不疼吗?”

耶律庶成怒斥了一声,弟弟脑子怎么不好使。

耶律和尚心有余悸的道:

“大哥,我方才站起来怎么会突然两眼发黑,几乎都站不住了。”

“这毒烟真的有毒!”

宋煊此时也站起来身来,双手背后:

“刘和尚,你去医馆治一治烫伤吧。”

耶律庶成大为不解:“宋状元,这毒烟当真如此厉害?”

“刘六,你蹲你也晕。”

宋煊颇为好笑的道:

“你要不要试试?”

“不了不了,圣人言君子不立於危墙。”

耶律庶成瞧著弟弟这番高壮的身体都遭不住,那像他这种读书人,兴许整个人都得栽进火炉里,那可太危险了。

“宋状元,此物当真如此厉害?”

耶律庶成心有余悸的道:“这个烟肉没有用吗?”

“有点用,但效果也就一般。”

宋煊又把水壶重新盖在火焰上:

“刘六,我从来不会自己生炉子,毒烟是会有的,否则我怎么会让那些身家条件不错之人,千万不要使用呢。”

“此物杀人於无形当中,当真不是说笑的。”

“那你为何还要使用?”

“刘六,我这也是没办法,当然是为了让许多贫民百姓相信此物,不会让他们冻毙於冬日。”

宋煊摊手道:

“就好比杀人之前让他吃顿饱饭一样的人文照顾,假如运气真的不好,不如让他们在温暖当中过世。”

耶律庶成大惊。

“你知道的,我夜里在家睡觉,是不会用这个东西的。”

宋煊指了指炉子:“此物让我既爱又恨,可惜,可惜啊。”

他也是不想这件东西在契丹人那里推广出去。

毕竟契丹人国號大辽本来就有鑌铁的意思,他们对於铁器製品的手艺,在许多方面都强於大宋的。

此物最適合越发寒冷的辽国百姓使用了。

宋煊目前只能用这种藉口,说给他们听。

“確实可惜。”

耶律庶成从心里也是觉得石炭是好东西,但是此物燃烧过后对人体有害。

怪不得那些工匠岁数不大,就直接病故,原来如此。

他丝毫没有考虑在大辽的那些工匠是不是常年劳累,积劳成疾而死的。

牛马累了就得好好歇著了,可他们的价值还不如牛马呢,不能歇著。

反正奴隶死了就死了再抓就成,难不成契丹人的主人还要为奴隶流泪吗?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宋状元,那我们哥俩就不多打扰了。”

耶律庶成也不愿意在这间屋子里多呆著,藉口要与他弟弟看病去直接走了。

他心里想要同宋煊多呆在一起学些处理政务的心思也淡了许多。

宋煊如此行为,是为了大宋那些贫民百姓。

他可是大契丹皇族,怎么能为了大宋以及大契丹百姓损害了自己的身体呢?

待到人走了,宋煊掀开门帘,让冷风灌进来一些。

“十二哥,此物危害当真如此之大吗?”

赵禎也是有些担忧:“十二哥还是少来此处办公为好。”

“六哥儿勿忧,我是嚇嘘契丹人的。”

“啊?”

赵禎觉得自己方才与耶律和尚並没有什么区別。

只不过耶律和尚他看起来更加强壮,所以反应也更加激烈,站不住脚了都要栽倒。

“你回家去蹲一会猛的站起来,那也会头晕眼,险些站不住脚的。”

宋煊回头警了蒙蔽的赵禎一眼:

“我那是为了哄骗契丹人不要用此物才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没成想先让你给用上了。”

“啊,这!”

赵禎觉得宋煊是不会骗他的,那就是用不著毒烟燻,也会有此等感受?

“当然了,你居住的地方建造的太好了,也別用这种危险品,真的容易出事。”

宋煊哼笑一声:“如此,我也算是为了让你绝了这份心思。”

赵禎頜首,也不再想要在宫里摆弄这玩意。

他確实想要感受一下平民百姓到底是怎么想出来,那么多的省钱小妙招的。

宋煊召集几个吏房的主事,询问秋赋都收集的如何?

今年大雨,虽然城內没有內涝,但是城外还是受到了影响。

大娘娘早就下令开封府免去一年的赋税。

毕竟去年那也是一场大雨,没太多的收成。

但秋赋不光是北方要收取粮食,关键还要有草料,用於官府和驛递。

而且还要有劳役徵发。

但好在宋煊僱佣犯人以及大批灾民,以工代賑,避免了开封县的百姓服役。

甚至间接的让整个开封府的人,在今年秋天都没有服役的机会。

就算朝廷减免了赋税,可还有各类杂税要收。

蚕盐钱,春季官府向乡下配售食盐,秋季徵收盐钱。

还有草鞋钱,主要是补贴税吏辛苦工作的费用。

所以目前就收了商税,倒是没有欠缺的。

宋煊得到他们的匯报后宣布:

“剩下的杂税,你们要在半个月內收齐,明白吗?”

“明白。”

眾人纷纷应声,纷纷表示会在规定期限內完成。

虽说如今县衙通过买卖,一下子就变得富裕起来了。

可是那一百万贯可不是属於开封县衙的,这份钱他们就別想分著去了。

至於百姓交税,那是必须要有的动作。

在他们这群吏员看来,別说开封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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