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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十二哥他大小也算是勒马镇第一美男,如今越发的英气逼人。

顾夫人她长得也不难看,再看看思思小姑娘。

“嘶。”

王修永瞧着十二哥喂思思小娘子吃肉串。

他们俩越看越像!

他猛的从脑海里冒出一个不敢想的想法。

思思小娘子该不会是十二哥的亲闺女吧?

按照宋人的习惯,一般会叫姓加排行加小娘子,如宋一小娘子,或者直接叫一娘。

但是方才十二哥介绍只是说了乳名,并没有提及什么顾一娘之类的话。

王修永眨了眨眼睛,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十二哥不愧是十二哥,他能把“仇人”的女人都弄到自己手里,还心甘情愿的为他生了孩子。

王修永咬着羊肉串。

他推算了一下,怕不是在十二哥扳倒顾通判之前,他们二人便“勾搭”在一起了吧!

要不然十二哥如何能如此顺风,提前得到消息呢?

有点羡慕怎么办?

王修永其实也到了成家的年岁,但是他爹并没有着急操办。

意思是要么就走仕途走不上,那就回家继续学医,如此才能静下心来娶妻生子。

要么就是走仕途成功了,到时候必然有人会去捉婿,让他自己去选择。

反正在官场上,王神医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助力。

顶多是大家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万一自己将来也能用到呢。

谁都不敢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生病。

王修永想着要跟十二哥询问一下榜下捉婿的盛景,他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亲眼见识过。

宋煊示意思思少喝点小甜水,一会牙都烂了。

“思思不要牙烂了。”

她连忙捂着嘴,跑到顾夫人身边去。

“哈哈哈。”

宋煊把剩下的小甜水一饮而尽,他又吃着羊肉串,这才看向王修永:

“怎么,不合胃口?”

“倒也不是。”

王修永没提这茬。

他可知道十二哥让自己进来一同吃饭。

那顾夫人的身份都不用多介绍,昭然若揭,必然是一家人。

“其实我也到了该成家的年岁了,当年拒绝我爹的安排,一心想要考科举,可是我爹说我不是那块料。”

“直到十二哥等人霸榜进士榜单,我爹才松了口,同意我试一试,之后若是有机会自然会被榜下捉婿,所以也没安排。”

“我听闻当时许多人都要争抢十二哥为女婿,连宰相都出动了家人要捉你,不知道榜下捉婿是何等模样?”

听到这话,连顾夫人的眼睛都看过来了。

对于这件事,没经历过的都好奇。

况且还有一个亲历者。

“如今科举越发艰难,所以一般是省试过后,便会有大批东京的高官、富商前来争抢。”

“大约在此番就会被争抢一空,待到进士榜单后,那争抢的便没有多少了。”

宋煊似乎陷入了回忆:

“我感觉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若是身子骨弱,怕是要被人给直接撕开了,犹如手撕鸡一般。”

“哈哈哈。”

王修永忍不住大笑。

他真想象不到人会如同烧鸡一样被从中间撕开,只觉得十二哥在说笑。

“不要笑,本来过了省试是一件好事。”

“若是因此受伤,会影响到殿试,所以就算你中榜了,也不要轻易声张,让旁人知道你是谁!”

宋煊认真的点头:

“此乃经验之谈,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嫉妒你,借着此事让你无法参加殿试呢。”

王修永牢记在心,东京城这方面的情况,十二哥一定比我知道的多。

十二哥在殿试当中受到算计,便是明证。

“而且天圣五年的科举榜单让世人分外关注应天书院学子,八年的科举定然也会如此的。”

宋煊把手里的竹签放在一旁:

“有些时候,公平只是明面上的,背地里的手段多了去。”

“我明白了。”

王修永重重的点头,顾夫人见孩子有些累了,连忙带着她去洗漱。

宋煊又与王修永叮嘱了一二,待到天色渐晚,他洗漱过后,直接光着膀子上了楼。

“姐姐,思思可是睡了?”

听着宋煊的明知故问,顾夫人梳着头发抿嘴笑着:

“好叫郎君知晓,她早就睡了。”

宋煊从背后抱住坐着的顾夫人。

顾夫人的背部感受到,宋煊坚硬的胸膛。

揉面似的,轻轻抚过。

小衣退却。

冰冰凉凉,带着丝丝凉气。

浸入了她发热的肌肤。

她一时间身体有些发软。

顾夫人轻轻咬着嘴唇:

“郎君一回来,就知道使坏。”

宋煊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使坏的事,还在后面呢。”

顾夫人吞了下口水,整个脸有些红的发烫。

翌日一早。

顾夫人便言笑晏晏的把女儿尿湿了的垫子,交给侍女去洗。

她准备亲自做早饭,给劳累了半夜的小郎君吃。

宋煊睡了许久,直到女儿喊他说要撒尿。

宋煊才把内裤套起来,走到小床边把她抱出来,带到一旁的马桶上。

顾夫人接过女儿去洗澡,宋煊直接冲了一下,这才出去吃早饭。

他坐在二楼的窗边,瞧着下面稀稀拉拉的人群。

再加上有人来购买彩票,宋煊才想起来最近更新的三国演义快要耗光了存稿。

他已经习惯了东京城的快节奏,以及一出门就能看见人挤人的景象。

有些时候在人口密度低一点的地方,那也是相对不错的。

有人捂着肚子大叫着,借过借过,千万别挡路,小心憋不住喷射到你身上。

如此一来,自是有路人或笑或骂,但也不想招惹,纷纷让开。

相比于之前,宋城的公共卫生好上了许多。

因为掏粪队的存在,在城中出钱置办了不少厕所,方便他们去取货。

毕竟这行买卖,虽然闻着恶臭,但是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这样,百姓也不会随意找个街角,就开始尿尿了。

他们还要给官府一笔钱,这样就能戴上红袖箍,禁止路人不随地大小便,要去公共厕所,反正也不收钱。

但是你要拉尿在外面,可就要罚钱了。

粪霸可不是白跟你闹着玩的。

这种意外得来的钱,官府可愿意配合了。

以前可没有这种好处。

毕竟你若是需要掏粪队去家里清理,还需要付一定的清洁费用。

宋庠他弟弟宋祁如今是本地的知县。

听闻官声不错,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大开宴席,好好享受享受。

不过这也不碍事,大宋士大夫许多人都是贫民出身,有点小钱愿意享受,也是常有的事。

可以说如今大宋没有动乱,歌舞升平可太正常了。

而且宋祁秉承着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享受,岁数大了,想要享受身体也遭不住了。

就算是宋庠经常写信规劝他,宋祁也无所谓,在信上说知道了,但该干啥干啥。

宋煊坐在高处,姑且算是故乡,看着乡人走过。

他心里则是盘算着,契丹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怕不是征税出了问题。

毕竟朝廷突然加税,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以前辽国上层动乱,各种争夺皇帝之位,连弑君都干出来过。

但是对于百姓的伤害不会太大。

特别是汉民,历代的契丹皇帝对于汉人的习俗和文化都非常喜欢。

这就导致了原本契丹贵族的不满,动乱越发明显。

好在耶律隆绪他爹确信了嫡长子继承法,有了话语权,才确保了每次新老皇帝交替,不会再出现各种大规模火拼。

耶律隆绪老了,不再圣明,这税收定然会强行收下去。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猛的喷涌而出,爆发出极大的反叛来。

“郎君?”

顾夫人又抱着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小女儿上来了:

“幸亏提前给她放在小床上,要不然夜里就要尿你一身了。”

“爹爹,你不会嫌弃思思吧?”

“那怎么可能?”宋煊笑呵呵的道:“你阿娘这么大也会尿床的。”

顾夫人白了宋煊一眼,佯装愤怒,攥起拳头。

思思闻言眼睛一亮:

“爹爹,是不是其实思思根本就不尿床,是阿娘她夜里尿床,不好意思,所以说是思思尿的?”

“哈哈哈。”

宋煊接过换好新衣服的思思,抱在怀里:

“我女儿从小就是如此的机智。”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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