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欢饮过半,孙权饮过了一樽酒后,却放下酒樽长叹了起来,一边叹气还一边摇头。
方才还喝得好好的,怎么这时候就有状况了?
此间的东道主全琮连忙令舞乐停下,拱手小心问道:“不知陛下所叹何事?”
孙权别过头来,摆了摆手:“不说这些,子璜,让舞乐继续吧,勿要扫了今日大臣们饮酒的兴致。”
扫了兴致?你是皇帝还是谁是皇帝!
全琮当然不能按照孙权的吩咐来,与对面的张承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从席间悄然站起,走到孙权身前一丈处深施了一礼:
“臣全琮敢问陛下为何事烦忧?臣愿为陛下效死!”
同为领兵将领的张承也不愿落后,也从席间站起走到胡综身侧,一并行礼,连话语都与全琮没什么两样。
孙权放下了掩面的手,轻叹着看向二人:“子璜,仲嗣,你们二人当真愿意为朕分忧?”
全琮和张承二人随即拜倒在地,全琮语气铿锵的说道:“只要陛下有命,臣虽身死又何足惜?”
张承同样朗声说道:“陛下,臣也是如卫将军一般!”
“子璜,仲嗣,你二人抬起头来。”孙权突然沉声说道,全琮、张承二人抬头望向孙权,发现孙权现在眉眼严肃的端坐于主位上,竟没有半点方才的哀愁之感,不由得心中一怔。
“且起来!”
“遵旨。”
二人站起之后,孙权才继续说道:“子璜,仲嗣,你们二人可知道为何大吴的军队进攻魏军之时,常常惜败而不能取胜?每逢攻坚却不能持久,后继乏力?大吴的军队与魏国的军队到底差在了什么地方??”
张承犹豫了几瞬:“陛下,魏国凭借中原民力物力,兵力战力皆丰,且有河北、雍凉精骑为之所用,故而大吴与魏军交战之时常常吃亏。”
全琮也拱手道:“陛下,仲嗣此语说的极对,一为兵力、二为骑兵,大吴军队不能取胜之时,往往是因为这两个原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