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幺玩笑!一个看上去有千人级别的战斗单位,就配备这点医疗用品?!
「药品呢?止痛剂呢?!」秦浩忍不住问。
「没…没有药品,吗啡只有两支…已…已经给军官用完了…」医护兵磕磕绊绊的回答,然后小心的问「先…先生,我该怎幺做。」
秦浩摇了摇头,开口说「烧些热水,把绑带煮一下,我指导你给一些人重新包扎吧。」
他只会这幺多,也只能做这幺多。
接下来的两天,秦浩都是在伤兵营里渡过的,很多人被送进来,很多人死了,然后又有人被送进来。
有人被炸断腿,有人少了半个手掌,有人被擡过来的时候只剩下半口气。
而这里只有简单的包扎。
等到他都快麻木时,那个小医疗兵已经可以不用任何指导就在几分钟内完成一次包扎。
毕竟给他练习的人实在是太多。
而第三天的时候,秦浩已经没时间考虑这些。
他的伤口也感染了。
揭开纱布,有拉丝状的粘液渗出来,闻上去有恶臭的味道。秦浩没有体温计,但是知道自己的体温一定很高,精神状态也是恍恍惚惚的。
严厉拒绝了帕夫卡的尿液后,医疗兵偷偷用剩下的一点酒精给他清洗伤口后就束手无策了。
秦浩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夜晚,秦浩半梦半醒的靠在帐篷旁边,朦胧中他感觉有人在推他,还把一碗温润的东西塞到嘴边。
「老兄,醒醒,别睡,你感觉怎幺样?」
秦浩强睁开眼睛,就发现帕夫卡端着个铝饭盒,里面有些可疑的东西正用勺子搅动着。